就正式跟父母攤牌了,回去家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長跪不起希望取得諒解。還是穆媽媽心軟,捨不得兒子受苦,先妥協了,又勸慰了穆爸爸一番,才終得息事寧人。
加之施飛鴻無論哪方面都是那麼出類拔萃,既然兒子就是同性戀,能找個施飛鴻這麼出色的,也算上天眷顧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對不起,秋朗!”施飛鴻心疼的撫摸過那張白皙的臉,“這件事我必須跟你道歉,是我衝動了,你罵的都對。”
“少來,都過去了,現在才知道錯了?”穆秋朗撇撇嘴,“不過,這樣也好,沒什麼心理負擔了。再說,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足夠了!”說不感動是假的,儘管見慣風浪,歷經生死離別,施飛鴻的心還是因為穆秋朗這個舉動而變得柔軟起來。
知道施飛鴻的話不是敷衍和安慰,穆秋朗總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還有件事,我必須跟你坦白。”兩人沉默須臾,施飛鴻突然嚴肅的看著他,“請你明白和理解,雲舸雖然是過去,但是他永遠在我心裡。而我現在以及將來,愛的卻只有你一個。”
“至於嗎?”穆秋朗不以為然,“逝者最大,你不用把我說的那麼能計較吧?何況我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們有可比性嗎?我從來沒想取代誰,就跟當時誤會你把我當替身一樣。我做不來杜以聰,更不可能做的了雲舸。”
一番話,換回施飛鴻無比欣慰的笑容,將他緊緊擁進了懷中:“一會把合同和支票送回公司,然後請假吧。”
“幹嘛?”
“搬家!”
“又搬?”
“怎麼?不願意?那我搬去你那。”
“不不不,還是我搬吧。”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的新家,離你公司很近,開車走路都可以隨你了。”
“那套房子呢?”
“賣了。”
“什麼時候的事?”
“回香港之前就在辦理了。”
“為什麼?”
“因為離以聰太近,你不是不喜歡嗎?”
穆秋朗瞬間石化,這竟然成為他換房子的理由?
“我先宣告,我不是有心要住以聰對面小區的,房子是我先買的,他們那套是陳儒買的。”陳儒買的時候,並不知道施飛鴻就住附近。買了之後還一個勁的喊悔不當初。
穆秋朗噗嗤笑了出來:“你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大哥,拜託你以後有什麼事能不能稍微跟我商量一下,我就那麼沒存在感嗎。”
施飛鴻想了想:“看我心情了。”
起身,將人拉了起來:“走,搬完家,我們去吃飯,我訂了位子。”
穆秋朗無奈的起身,任由他正大光明的拉著自己的手往外走。看來,被杜以聰說對了,自己真是被這人吃的死死的。
樓下,人來人往,陽光普照。那一輛囂張的白色寶馬,在豔陽下光彩熠熠,徐徐生輝。讓穆秋朗不由自主的感慨起來——久違了。
走近些,咦,寶馬怎麼跟一輛車離的那麼近,不對,不是近,根本就是貼在一起了。
穆秋朗覺得那車很眼熟,施飛鴻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兩人加快腳步趕過去,天啊,這是撞上了。
“這誰的車?”施飛鴻看看周圍,寶馬的前臉正貼著一輛卡宴的後腚,因為停車場有些坡度,明顯是卡宴往後滑了才碰上了寶馬。“居然沒拉手剎?”
穆秋朗滿臉冷汗直往下流,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施飛鴻看過來:“你怎麼了?”
“天啊,韓臣的車啊!”哭喪著臉,穆秋朗只覺天昏地暗。
被他這麼一說,施飛鴻才覺得這車眼熟,剛才停車的時候就發覺了:“你開了他的車來?”
“不是急著拿合同嗎,他讓我開的,我、、、、我、、、、這誰的責任?”
施飛鴻瞪過去:“你說呢?”
“怎麼辦?你真是我的剋星,為什麼每次都撞你的車啊?”穆秋朗幾乎氣絕。
“你我有緣,還是剪不斷的那種孽緣。”施飛鴻笑著搖搖頭,雖然撞的不厲害,兩輛車加起來幾十萬有了。這人啊,以後真是要好好教教他怎麼開車。“有保險,打電話吧?要不,你可以考慮另一種方式。”
“什麼?”
“我出錢把韓臣的車送修。不過我的車,你得賠。”
“你妹的,躺槍。怎麼賠?”穆秋朗真是快哭了,鬱悶到一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