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這傢伙又打算想出什麼陷阱給他跳,好再藉機逃走?他從清晨開始就密切留意官焰的一舉一動。
時宇淵不知道,沉默只是代表官焰快到爆發的臨界點,自由自在六年的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被一個男人監視、半軟禁這麼多天?
不是他不想和時宇淵大打出手搶回自由,而是一來官焰不認為自己打得過眼前實力深藏不露的男人,二來這人是他父親重要的手下,非必要實在不想搞到雙方難堪。
再說第三,就算他僥倖打贏時宇淵好了,這個男人肯定也不會就此罷手。
一切僅是時宇淵想做好工作,官焰想維持原則如此簡單,把問題複雜化不是後者的脾氣。
當天吃午飯時,官焰突然把注意力從難吃的食物移到時宇淵身上,他問:「關池御對你好嗎?」
時宇淵筷子一頓,不禁皺眉答道:「我和他又不熟。」
「真的不熟,那他幹麼派你來殺我?」
「你──」
這下時宇淵可有點驚訝了,就算這件事情多少有破綻可尋,但官焰又是如何確定他最初目的確實是要來殺人滅口?
「哎,我或許不算頂尖聰明,但該有的邏輯能力還是有,好嗎?」官焰先是戳戳麵條,後來乾脆放下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