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容忍那個寂寞的男人死去之後還是寂寞。
那麼,官焰要是死了呢?他不知道關池御會變成什麼模樣,但他決定不再冒險。
只要關池御活得好好的,讓他在最後當個叛徒又有什麼關係?……而且,他累了,真的累了,不是這份愛情放棄了他,是他主動捨棄了這份愛情罷了,不管時宇淵說過什麼,也不管他是否該對關池御坦承感情,這些都沒有意義。
好久以前,旗非對時虎說過:“他的眼裡沒有你的存在,你的愛情根本毫無道出的價值。”
而時虎只是對他微笑,英俊的臉上滿是引以為傲的神情,“只要讓他眼裡有我就好了,不是嗎?我留下來就是想證明我的愛情並非毫無價值。”
可是最終時虎依然什麼也沒能證明,就算他是帶著笑容死去又怎麼樣呢?那個人仍然沒有回頭。
旗非自認沒時虎這種勇氣,也沒時虎這種蠢勁,得不到的東西……在爭取之前,他就會放手了。
包廂門被用力推開,而後又關上。
「……池御。」旗非看著關池御壓抑失望與憤怒的冷酷面容,本能地又一陣愧疚,「先坐下吧,比較好說話。」
關池御當然不會客氣,他在旗非對面的沙發椅坐下,姿態還是那麼優雅裡包含不可一世的高傲,但在坐下的同時他發現那把旗非扔在桌面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