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場,顧,你是在侮辱他嗎?”
“怎麼……可能?”顧之澤被諾瓦爾質問得有點兒結舌,“我怎麼可能會侮辱他?”
“可是你這麼做就是對他的侮辱啊,”諾瓦爾認真地對顧之澤說,“他是一個非常有能力又爭強好勝的男人,戰場是他的天空,你不能因為那裡有狂風暴雨就把他關進籠子!”
諾瓦爾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況且這算是欺騙,你們兩個是一體的,你們代表同一個國家,對他的隱瞞是你缺乏團隊協作精神的表現。”
顧之澤在這一瞬間,忽然明白了李潤野為什麼會和這個看起來“傻白不甜”的棕猴子結為莫逆之交。
“諾瓦爾,”顧之澤掙扎著說,“大師兄……對我……和adair很重要,他……不能出事。”
“我會保護他!”諾瓦爾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好像子彈射進水泥地裡一樣,堅定鏗鏘得能淬出火星來。
“諾瓦爾,”顧之澤慢慢地說,“你搞錯了,事實上我是擔心你會拖了我大師兄的後腿。”
諾瓦爾沉默了兩秒,果斷地撲上去掐住顧之澤的脖子。
顧之澤把劉明遠約到凱萊酒店諾瓦爾的房間,劉明遠一言不發地聽顧之澤囁嚅著交代自己這兩天的行蹤,還沒等顧之澤住嘴,他就不緊不慢地說:“我知道你們這兩天在哪兒。”
“你知道?“顧之澤聽到自己下巴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大師兄還會掐指神算?
“你們昨天從中央街區出發,繞過安塔利亞街,經由加濟安泰普穿過託卡特清真寺然後去了約茲加特,在約茲加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