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淋著一場冷雨。
剎那間,江澄海想起了前陣子在櫻花林裡冷雨中,黃彥廷殘暴的笑容與可怕的凌虐。
當時在昏死前,自己那聲聲喊著閻麒名字的呼喚 ,是江澄海唯一的心靈寄託,好讓自己的靈魂脫離正被施暴的身體,幻想自己已到了閻麒為他撐起的傘下,不會再受到傷害。
但如今,連心都沒有了保護的傘,因為那傘已被那主人狠心地捅破了,連落到頭頂上的雨,都是那曾經的依靠召來給自己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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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哈的傷口好多了。。。
所以現在看到他帶大頭套的時候。。。
一整個就笑的很暢快XD
好像喇叭花((噗噗!!))
康復了就好·ˇ·
海湛藍 17 下 (虐身,H,慎!)
冰冷的瓷磚,與淋滿一身的冷水,讓江澄海失溫似地連牙齒都微微發顫。
相對於江澄海的赤裸,閻麒依舊一身剪裁合宜的西裝,優雅地朝他走了過來,只是那一雙極具侵略性的眸子,讓他望起來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只等自己的一個不留意,就會立刻衝上前來,一點一點地撕裂他的肉。
「洗乾淨了,至少能讓你看起來像個人。」
閻麒說話的語氣溫柔似水,但那樣的話語,那樣微笑的弧度,都讓江澄海感到不寒而慄。
閻麒手上拿了一個刷子,一個與他的身分不相稱,應該是傭人才會拿的,洗衣的刷子。
「不用懷疑了,你身上的罪惡與髒汙這麼多,不靠這樣的東西,如何清理乾淨?」
察覺江澄海注視的目光,閻麒輕輕地笑了出聲。
「不。。。」
閻麒像是朵灰暗的烏雲籠罩了過來,帶來了巨大的陰影,也帶來暴雨。
江澄海忍不住往後怯縮了好幾步。
「你想逃到哪裡去?」
閻麒敏捷地握住江澄海那隻已經嚴重扭傷的腳踝,猛烈地拉扯了過來。
受傷的腳踝無法承受那次次的施暴,江澄海疼得倒抽了口氣,嘴裡逸出了些許的嬼r{。
剛拆封的全新刷子上是排排粗硬的刷毛,閻麒蹲了下去,把江澄海那被領帶束縛在一塊的雙手按到了頭頂上那一塊乳白色的瓷磚上,膝蓋則壓制住江澄海那一邊完好的,正亂蹬著的腿。
望著被迫舒展開的江澄海,那赤裸裸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有著先前黃彥廷的凌虐痕跡,閻麒的心中掠過不悅。
他不允許別人在那上面烙下任何標誌,除了他自己。
江澄海裸露的胴體在閻麒深不見底的眸下發著顫,也許是因為身子這樣被人一覽無遺的羞窘,也可能是對於閻麒接下來的動作感到恐懼。
「唔。。。不。。。」
粗硬的刷毛掃過江澄海那瘦得磕骨的身軀,沒有多餘油脂的包覆,痛覺與不適是如此強烈,被蹂躪過的肌膚上泛著火辣辣的灼燒感。
難以忍受江澄海身上那些未消退的傷痕,閻麒出手狠重地在那些淡紅的痕跡上刷著,彷佛那一寸寸的肌膚上都長了爛瘡,硬是要將表皮給刷下來才肯罷休。
「閻麒。。。求你。。。住。。。住手。。。」
殘酷的對待下,江澄海原本蒼白得幾近透明的身子像是浸浴在橘紅的霞光中,渾身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紅,有些被反覆搓洗著的地方甚至微微滲出了血絲。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害小瞳?」為什麼你要將一切都給毀了?
閻麒看起來像是頭瘋狂的野獸。
「沒有。。。我。。。我沒有殺。。。小瞳。。。」
「說謊。」
閻麒抬起了手,狠狠地,羞辱般的甩了江澄海一巴掌。
額頭磕上了瓷磚,江澄海頓時有些頭暈目眩。
「做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你卻不敢承認?」
江澄海虛弱地回應:「我。。。真的。。。沒有。。。沒有殺─」
話還未說完,閻麒的手掌又揮了過來。
再次撞上地面的時候,江澄海覺得眼前一黑,足過了好半晌,眼前乳白瓷磚上的雕紋才漸漸清晰起來。
「還不承認?」
「沒有。。。我沒有。。。」
啪─
那樣可怕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