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的疼了,將人直接壓在桌子上。扯掉他的褲子,手指頭塞進了後面窄小的甬道內。俯□子咬住他的脖子,有點抱歉地說:“等會,不能幫你洗澡了。”
“我,我自己洗。”亂了呼吸,夏凌歌緊抱著身上的人,抬起腰迎合他的佔有。體內敏感的一點被他觸動,憋住一口氣吻了過去。
唇舌糾纏一番,夏凌歌熬不住了,喘息著說:“進來吧。”
火硬的脈動闖了進去,激的夏凌歌一陣微顫。緩過勁來,咬咬黑楚言的耳朵,手摸到他的腕錶,按下錄音按鈕。
“凌歌,幹什麼?”
“把聲音錄下來,想我的時候聽聽。”
真是被他氣笑了,黑楚言猛力向裡一頂,胡鬧的小子乖乖軟□子,膩人的呻吟不絕於耳。
晚上快十二點了,夏凌歌才到了黑楚文的家。兩位老友一見面,黑楚文後退數步,指著自家浴室:“去洗澡,一股子楚言的味兒。”
夏凌歌白了他一眼,不害臊地說:”老子稀罕這味兒,你管得著嗎?”祁宏走到他身邊聞聞,露出不解的神情。他說“你那鼻子趕不上楚文,這傢伙比警犬還靈。”
賽過警犬的人踢過去一腳,命令他坐得遠一點,老老實實聽故事。
三十分鐘後。
夏凌歌摸摸腦袋,琢磨一番,才說:“那大光臉和燈的事先放一邊。方老頭子想見兒子也不是不行,不一定非要改他的命。”
“什麼意思?”祁宏問道。
夏大師嘿嘿一笑,指著黑楚文:“你總說我不動腦子,其實,有時候你那腦子也遲鈍。什麼是見面?那老頭只說要看看兒子,可沒說一定要相見。你讓他遠遠的看一眼不就得了。不用改命,不用散財,一舉多得。”
某人不屑地一笑:“凌歌,你知道那私生子在哪裡嗎?當年他們母子被送往國外,你要怎麼找?大哥,你那尋蹤鳥能越洋跨海嗎?”
被打擊了,夏大師癟癟嘴:“我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如果方家有家譜,我就能算出來。”
這話剛說完,祁宏見情人一頭栽倒在自己的身上,便明白他對這個主意是多麼的無奈。問他說:“凌歌這法子不好?”
“不是不好。”懶懶地躺在祁宏的腿上,笑道“他要從方家家譜第一位算起一直到那個方偉清,百十來號人,累死他。”
夏凌歌瞪了一眼,那意思是說:老子累死了幹你鳥事?隨即,他伸手要方家的電話,這一回輪到祁宏無奈了。他說:“這都快一點了,方家人也要睡吧。”
“你傻了你,那老頭子能睡的著嗎?給我。”
事實正如夏凌歌所說,方偉清根本無法入睡。此時,正坐在被拆了一半的客廳裡發呆,接到祁宏的電話,才算是有點精神。他說家中存有家譜,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祁宏等人現在就過來。
看來方偉清是迫不及待了。
夏凌歌起身準備去方家,一看沙發上的二位動都不動,便說:“你們倆打算爛家裡?”
倆人一扭臉都不看他,表明了打死也不去的態度。無奈,夏凌歌只好獨自前往方家。臨走前,說:“黑子,你他媽的被天雷劈死算了。”
祁宏隨手撈起靠墊,打中了夏凌歌,見他跑得快才沒罵人。回過頭看著已經起身的看黑楚文眯眼一笑,說:“睡覺吧。”
某人故作扭捏狀:“抱抱。”
愁死了,祁宏越來越會戳他軟肋。黑楚文無奈地笑著,抱起耍賴的情人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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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祁宏好像是故意折騰黑楚文,人家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又伸出雙手,明顯是賴著不肯自己脫衣服。黑楚文倒也喜歡寵著他,脫去了上衣之後,輕輕捧起他的雙腳,脫去襪子與外褲。看著他身上純白的小褲褲,一把扯掉。
“今晚不做,好好睡吧。”躺在祁宏身邊,把他擁進懷裡,溫柔地說。見他點點頭,隨即把枕頭扔到了地上,拉著自己的手臂枕在頭下,蹭了蹭找到最佳的位置,打著哈欠像只吃飽喝足的貓兒,黑楚文吻了他的額頭,閉了眼睛。
二人很快就進入夢鄉,不知到睡了多久,黑楚文被電話鈴聲吵醒。手上的動作利落,趁著祁宏醒來之前拿起聽筒,不悅地問:“誰?”
“黑子,不開玩笑。你們倆在樹林裡看到的那盞燈,是不是有纏枝蓮紋的?”
黑楚文聽歌夏凌歌的語氣嚴肅,也不想責備他了。連忙說:“是的,怎麼了?”
“在方家家譜上就有這東西,你最好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