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出來,這總比悶在心裡久鬱成疾要好得多。
也許只過了那麼十幾分鍾而已,祁宏突然抬起頭狠狠地咬在黑楚文的脖子上,這一口真的很用力,黑楚文忍著疼讓脖子上的血被懷裡的人吸進了嘴裡。
舌尖舔過牙齒上的血,祁宏的手拉扯著黑楚文的腰帶,要求:“我要大幹一場。”
“現在?”
“就是現在!然後去踢那王八蛋的屁股,讓他了解得罪我的下場有多嚴重。”
黑楚文邪魅一笑:“楚風和晨松就在來這的半路上,大概有十分鐘就能到。大幹一場恐怕不合適,我讓你爽爽倒是可以。”言罷,黑楚文滑落身子拉下祁宏的褲子,張了嘴就將那還算乖巧的東西含了進去。
受不了這溫暖又溼潤的吸裹,祁宏長嘆著揚起了脖子,雙手撫弄著黑楚文的頭髮,恍惚地想著自己怕是挺不了多久的時間。
細細揉開袋囊的褶皺,沿著根部的位置向上揉動,舌尖在光滑的前端打轉,偶爾吸上一口,身下的人難以控制地向上挺腰,似要得更多。本來打算只是讓他洩過一次就算了,但他撩人的聲音和軟下來的身子,讓黑楚文的腦子開始充血,手指頭習慣性地摸索著,熟門熟路地鑽進了窄小的甬道。
“啊,不,楚文,啊……”
愣住的黑楚文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非常納悶地問:“你早洩了?”
“你再說一遍?”祁宏紅著眼睛紅著臉,氣呼呼。
“這才插了一根手指就射了,這還不是,哎呦!”
看著捱了自己一拳那皺巴巴的臉祁宏終於露出了笑臉,捧著他的臉給了一個甜蜜蜜的吻,然後告訴他:“你的男人被別人坑的這麼慘,你要記得利加利,息滾息。”
黑楚文只是一味地笑著,心中暗想,自己多久沒有發飆了?
23
子夜,在都市最高的大廈樓頂上,黑楚文一躍而起在護欄上立足。後面的黑晨松喝著酒打趣著:“大動作,這絕對是大動作。我說楚文啊,你悠著點啊,別把千年的鬼萬年的妖都弄出來,就咱們幾個可吃不消啊。”
黑楚風氣惱地推了晨松一把:“不是你慫恿他,會鬧到這個地步?”
“你怎麼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了?就算沒我那幾句不疼不癢的話,這小子還是能幹得出來。其實吧,我覺得這事沒錯,誰不心疼自己的老婆?你看祁宏哭得那小摸樣,跟只梨花帶雨的兔子似的,我看了都心疼,更別說楚文了。”
“黑晨松,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計較。楚文對我說得含含糊糊,我到現在也搞不懂到底要幹什麼?”
黑晨松撇撇嘴,笑道:“以前有個什麼什麼大神,在什麼什麼時候留下了一個什麼什麼神器。只要拿著這件神器就能回到任何一個時間。楚文是要找到那個神器回到過去抓不法分子。”
“不會這麼容易對不對?要不然楚風怎麼一直反對他這麼做。”
“當然不容易啊,你當這是在別人家裡拿個小東西啊。那是上古的神器,被封印了幾萬年,楚文要是動了,就會引來警衛了。”
祁宏轉過頭看著打著哈欠的黑晨松,問他:“警衛是誰?”
“我哪知道。”
這時候,祁宏憂慮地看著已經在施法的黑楚文,很想跑過去制止他。但是,他找不到任何一個能說服他的理由。幾番猶豫之後,祁宏坦蕩蕩地挺起胸膛。
“祁宏,你看上去很英勇啊。”
對於黑晨松的調笑,祁宏置若罔聞,那臉上的笑容像極了黑楚文的神秘。
就在這時,黑楚文的靈力化作無數條紅色的絲線同時朝著四面八方飛去,夜空被染成了豔紅之色,就連那滿月都像是飲足了血,妖冶異常。祁宏的心七上八下,祈禱著自己的猜測沒有出錯,否則,他深愛的人真的是萬劫不復了。想到這裡,祁宏突然難以抑制對他的深愛,即便他沒有表現出更加憤怒的態度和行為,但以他的行事作風來看,足以證明他的理智早已失去了控制,又或者是他不想再控制處於黑暗的自己。不管怎樣,現在沒有任何理由跑過去阻止他,勿論結果如何,天堂地獄都會陪在他身邊。
當漫天的紅色絲線交替穿梭的時候,在祁宏面前乍現出一團金色的光芒,被晃花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夏凌歌穩穩地落在地上,抓著祁宏就問:“黑子發什麼瘋?動了幽泉鏡會招來陰天子,媽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說著,夏凌歌放開沉穩鎮定的祁宏,反身朝著黑楚文跑去。但是,他始終慢了一步,當一陣旋風颳起迫使眾人閉上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