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絲毫不理會自家兄弟的要求,黑楚風開始換上軍裝。背對著他們,冷漠地回絕:“那邊很忙,你們的事等有時間再說吧。”
黑楚文不吃他這一套,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行,你忙你的,我們在這等著,順便幫你看著花寶。”言罷,又對祁宏說“你說等會咱們跟花寶玩點什麼?
“那有時間玩,等他醒了也該吃飯了。去吃水煮魚怎麼樣,最近特別想吃那口。”
“好啊,我也想吃酸辣涼粉了。”
在他們倆一言一語的擠兌中,黑楚風險些把牙齒磨短几寸。回了身,眼刀子刷刷地飛過去,喝道:“你們倆給我回去!”
“不要。”
“不要。”
二人異口同聲,讓黑楚風險些出手打人。要說黑楚文是惡劣慣了的,那祁宏跟著他時間久了,也沾染些他的毛病,有事沒事願意逗著別人玩。而黑楚風配合的也很到位,讓這兩個人興致盎然地死賴著不走。沒了辦法,黑楚風咬著牙說:“要幹什麼,快說。”
某人嘻嘻哈哈地摟住黑楚風的肩頭:“別勉強,我也不想耽誤你工作。”
打掉他搭在肩上的手,黑楚風率先離開家。
當三人離開後不久,躺在家中大床上的花寶睡得不踏實,翻來覆去好幾次,迷迷糊糊地摘掉了手腕上的金鐲子。下一秒,他的眉心之間顯露出黑色的花紋。
這一路上,黑楚文就花寶的問題沒少擠兌黑楚風。倒也不是說他私藏了一個只有三歲便懂得離家出走的孩子有多麻煩,只是針對他溺愛小朋友這份心上大為讚揚。黑楚風怕是早習慣了他那張損嘴,從頭至尾都無視他。最後,還是祁宏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把情況前前後後說得明白。末了,黑楚風問道:“你打算讓我幹什麼?”
黑楚文單手撐著頭,很隨意地說:“宇文說陰死之水浸入了山底,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