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乾脆的走掉。
“你怎麼了?”陳陽走過去,莫穎浩有點怪怪的。
水池裡放著早該洗乾淨了的碗,越過莫穎浩的手臂,陳陽看到幾縷紅線從莫穎浩浸在水裡的手中漫開,又隨水流一起沒入了池槽口。
“莫穎浩!”陳陽一把拽過莫穎浩胳膊,他手裡還拿著水果刀,手指上明顯的刀痕已經被水流衝的都發白了,陳陽想也沒想攥住莫穎浩手指狠狠一捏,莫穎浩痛的回過神,看著著自己的手指,結結巴巴的說,“我洗刀,沒,沒注意到……”
陳陽捏緊莫穎浩的手指不讓水再滲入,拉著他就跑進臥室。幸好陳陽屋裡裝備多,書桌櫃子裡的藥箱是一搬進來就準備好的。用鑷子夾著藥棉吸乾手上的水,又取了碘伏按壓了好一會,再貼上防水的創口貼。傷口有些長,橫著貼了三個創可貼才夠。
迪卡也早湊過來,幫陳陽抱著箱子關切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小弟弟,多疼啊。”
莫穎浩看著貼滿創口貼的手,卻真的沒覺出一點的疼痛,只是手指有些鈍鈍的麻脹,就好似那刀傷更像是另一種猛烈撞擊的些微餘波而已,而並非真切痛在自己身上一般。
在聽到那個名字之前,他真的以為這麼多天以來不再那麼熱烈的想念、不再記恨那些欺騙的自己已經徹底的擺脫了,已經可以看開一切過回自己的生活,卻不料從別人的口中再次聽到他的名字,就能被衝擊的無法自控。心臟的悸動,仍像兩年前那如今想來仿似從未發生過的表白一樣,讓他剎那間失去所有招架之力。
後來連續幾個晚上莫穎浩都沒法正常幹活。雙手長時間泡在水裡,再細小的傷口也不可避免的發炎了。領班經理對此很不滿意,剋扣了他好幾天的工資。但這還不算讓他莫穎浩忽然回家的原因。迪卡,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他生活中,自從那次醉酒投宿後就越來越多的往這裡跑,連出差了一段時間回來的黃侃都快混熟了。於是他無法避免的再聽到那個名字。
轉眼在北京已經呆了大半個月了。剛進入七月,北京就像是提前迎來了酷暑的高峰,高溫的天氣像一個蒸籠一樣讓人們懨懨地不原出門,莫穎浩卻在這樣的熱夏裡,心似寒冬。
“你被xx技術職業學院錄取。”
你被xx技術職業學院錄取…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