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鎮遠嘴唇被辣椒辣的鮮豔欲滴時,他開始不停地吞口水,於是忍不住開始動手了。
安鎮遠滿意地笑笑。
回去的時候,安鎮遠在車上問彭彥:“你跳得什麼舞?”
彭彥打個哈欠,懶懶地說:“拉丁。”
“哦,”安鎮遠合上車窗,“困了?先睡吧,到你家我喊你。”
彭彥突然沒有了睡意,皺著眉,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任,你為啥突然對我這麼好?”
安鎮遠一愣,隨後笑笑,“對你好麼?”
“不好麼?咱倆一開始不是針鋒對麥芒麼,現在你……”
“想不通麼?”安鎮遠將車慢慢停到路邊,轉身望著彭彥,眼含秋水,溫柔得能把人揉碎,“你沒那麼笨吧?”
彭彥喉嚨上下動動,他不是傻子,如果看不出這些苗頭的話,自己真白活二十八年了。
彭彥乾笑兩聲,“是啊,我挺笨的,哎,在代玉姍身邊轉那麼久都沒追上,不是笨是什麼?那啥,主任啊,你說我這次跳完舞后,再跟她表白一次,這主意怎麼樣?”
“不怎麼樣!”安鎮遠立馬否定,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這是彭彥第一次看到安鎮遠這麼失態。
彭彥:“……”
安鎮遠扭過身子,發動引擎,冷冷地說:“隨便你。”
安鎮遠車速很快,路過幾個紅綠燈的時候,好幾次都是急剎車,差點闖了紅燈吃罰單。
彭彥下車的時候腿有些軟,他伸手對安鎮遠道別,可是對方掉頭就走。
彭彥回到屋裡,也沒有開燈,黑燈瞎火倒床就睡,可是閉上眼睛後全是安鎮遠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彭彥坐起來,搓搓臉,“靠,邪門兒了。”
他跳下床,走近浴室,開啟涼水沖澡,想起得竟是安鎮遠一絲bu掛在這裡做得事情,真實的連某種氣味都沒有散去。
安鎮遠將車停到一個超市門口,買了一包煙,然後靠在車身上一根接著一根抽菸,不一會腳下都是菸屁股。
他自嘲地笑笑,他以為彭彥空間上的那條說說是有別的意思呢,原來就是字面意思。
是什麼呢?是嘴邊的梨渦,壞壞地笑容,想壞主意時不由自主地舔牙齒,還是喝醉時有些霸道的語氣?一切一切都那麼相似,不管過了多少年,那些記憶一直都存在自己的腦海裡。
只是相似,而已?!
安鎮遠踩滅菸頭,坐回車裡,雙手抓著方向盤,眼睛眯了眯,深呼吸,算了。
第二天,彭彥是被門鈴聲吵醒的,他伸手摸摸手機,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坐起來甩甩腦袋,按按太陽穴,此時發現門鈴依舊響著。
彭彥下床,立即打個冷顫,於是拿起床頭上的衣服,披著就去開門。
“上班要遲到了,打你手機你怎麼也不接?”安鎮遠看看錶,又看看睡眼朦朧,一臉緋紅的彭彥,“你剛醒?”
彭彥揉揉眼睛,“你怎麼來了。”
安鎮遠聳聳肩,“我這不是還賬麼。”
“哦。”彭彥想了想,“可是我沒聽見手機響啊,我靠,我手機呢?”
“噔噔蹬”彭彥光著腳一溜小跑兒到臥室,翻半天也沒有搜見自己的iphone5。
安鎮遠跟著進來後看到亂糟糟的場面之後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了,“你這是幹嘛呢?”
彭彥“啊啊”兩聲,“主任,我的腎沒有了。”
安鎮遠一頭霧水,“什麼?”
彭彥扶額,“手機可能丟了。”
安鎮遠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好像彭彥將手機扔到小攤兒桌上之後……
安鎮遠說:“落昨天的燒烤攤上了可能,今晚去看看吧。”
彭彥擺擺手,“算了,肯定沒有了,那兒人太雜了。哎,得,看來是讓我換5S呢,一回先去營業廳補張卡吧。”
彭彥又開始翻抽屜,翻得亂七八。
“你找什麼啊?”
“身份證啊。”彭彥答道,“補卡要身份證,實名制啊。”
“你去洗漱,我來找。”安鎮遠放下車鑰匙,“看你亂的,跟車禍現場似的。”
彭彥看看時鐘,“好吧,就在這幾個抽屜裡呢。”
說完彭彥拐進浴室,進去後還打了一個噴嚏,安鎮遠搖搖頭,細心的開始找,他沒有找到彭彥的身份證,倒是找到了戶口本。
為了確認一下,他開啟了戶口本,映入眼前戶主的名字讓他的視線久久沒有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