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著午陽,“還讓我去結婚,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大小也是個領導,這麼差勁的招兒都想得出來。”
當初午陽狠下心忍痛割愛,是因為考慮秦杉以後的處境,說了這麼多;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午陽小心地問:“我們這樣下去難保以後不曝光,現在又加上週行的關係,更麻煩了,如果有一天出問題,你還能在你那個職位幹下去嗎,你還怎麼升職,你要怎樣面對?”
秦杉親午陽一下說:“我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我是說過‘男人事業為重’,事業名利,我不會不要,但那要靠我們的實力。而你是我的生命,能相提並論嗎?我們的感情會帶來些麻煩,因為不好走,我們才需要一起努力,不是早就說好要一起走嗎?”
午陽心裡的結慢慢開解,“哥哥,我會努力的。我不是要離開你,也不是狠心傷你,我是捨不得你為難,不願意你那麼累。”
秦杉安慰著說:“我都知道,也會小心的。你看我們在一起有多好,感情那麼深厚,還能相互助力,不是合作很成功嗎?我們不可能什麼都有,別擔心了,就算哪天曝光也不是世界末日,大不了我們就一起逃跑。你看人家,還不是該當總理繼續當總理。”
午陽莞爾笑道:“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找個荒島躲起來,兩個人過吧。”
秦杉見午陽開心了,也笑著說:“只要我們彼此不放棄,沒有過不去的,我就不相信我們只有一條死路。等我們老了就去你那個荒島,那是我一直夢想的。”
心裡的話都說了,兩個人輕鬆快樂,不停地唧唧我我說著不著邊際的傻話,互相取笑打趣著,誰的語言不夠用了,就用嘴唇去堵住說話的那張嘴。他們像兩個忘了回家的孩子,任性地玩樂到深夜。
☆、(十七)
短短的幾天內,抑或一夜之間,午陽變得越發深沉,雖然依舊忙碌著趕時間,時常也會面露疲憊,卻一掃過去的憂慮,行為舉止也更加穩重自信,有了種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氣勢。那是兩個相依相戀的生命中的神韻,是兩個人背靠著背的堅強支援和無畏的強悍。以後的日子,誰也不能預料,但他們已經不在為渺茫的將來擔憂,因為有一個最後的承諾,‘一起逃跑’。梁總看到午陽的變化,為之感慨寬慰,‘看來這孩子很快就能上任了’。趙峰也看到了午陽的變化,驚異午陽的這種迅速昇華,也為自己離午陽越來越遠而嘆息,更加失望。
秦杉恢復很快,心裡放不下辦公室那一堆事情,也看不得午陽每天趕來趕去的奔波,但午陽對他的無理要求置之不理,只要秦杉一提起,午陽就只有一句話,‘想都別想’。在醫院住夠了三個星期,午陽才不情願地同意秦杉出院,還不住地嘮叨著,注意這個小心那個,別忘了好好吃藥,上班再忙也不許耽誤中飯,晚上必須在七點鐘之前回家吃晚飯,等等,等等,直把秦杉煩的不停地應付著‘知道了,記住了,寶貝你歇一會兒好不好?’
秦杉回家的那天,午陽特意把房間都打掃一遍,三個星期都沒回來住過,還真是有點想念這個家了。要不是怕秦杉回到家不好好養病,午陽才捨不得讓他在醫院住著。午陽是個不拘小節的性子,也不耐煩去管生活上的瑣事,他只是關心秦杉,願意照料秦杉才去學了做飯。秦杉知道午陽的個性,就自己處理著生活裡大大小小的事,諸如房租水電費和各種帳單,汽車保養到請人做家務,從不讓午陽麻煩,午陽的車都是及時加滿油的。這次生病,三個星期住在醫院,秦杉一直放心不下午陽,看著午陽回到家還在忙碌,就好像看到他受了委屈,哪還忍得住,一把摟住午陽,“寶貝,辛苦你了。這麼長時間都沒照看到你,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生病了。”
在秦杉面前,午陽一直就是個大孩子,這次午陽是集了幾年裡秦杉給的疼愛,一次性送還。回到家只想好好侍侯秦杉養好病,想不到剛進家門就又被當成孩子哄起來,心裡頓時甜的發軟,依在秦杉懷裡不動,傻傻地看著他。
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兩個人的心靈在共鳴,情感熱切地交流,但是身體的欲求卻因為種種制約不能宣洩,從醫院回到家,忍耐已久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下去。他們緊抱在一起,恨不得吞掉對方,狂亂地親吻著,貪婪地吸吮著那個渴望已久的身體裡的點點滴滴。午陽將秦杉壓在身下,肆意地吻著咬著,從雙唇直到秦杉胸前飽滿的珠粒。一陣的快感從秦杉胸膛傳遍全身,喉中一聲低吟,把午陽翻轉過來。午陽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露在秦杉面前,紅唇明眸,健壯的胸膛急速地起伏,一顆劇烈跳動的心隱約可見。灼熱的呼吸互相燎烤著,午陽伸手捧住秦杉發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