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氣息撲鼻而來,梁拙假意攙扶,實際幻想著把癱軟的杜春生一個公主抱扔到床上──可惜事實總是這般無情,杜春生在他懷裡哼哼幾聲,撐著他的肩膀,慢慢站了起來:“頭有點暈。”
梁拙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杜春生酒醉的不是時候,該暈時不暈,不該暈時又昏昏沈沈,著實想讓人毆打一分。
好在不管他怎麼鬧騰,這個裸露著身體的男子,已經逃脫不了他的爪牙了,梁拙貪婪的嗅著杜春生的氣味,從未有過的篤定。
眼前的杜春生,是他的了。
清醒過來的杜春生一身赤裸的站在他的眼前,垂著手,微微低著頭,想必是想起了方才暴露的凶神惡煞,不由露出了羞澀無措的神態,那副伶牙俐齒仿若一層粗布衣服,剝下它後,方才覺察其中的美人如玉。
梁拙慢慢的伸出手去,貼向杜春生的肩膀,僅僅是體溫的互相傳遞,便讓兩個人如觸電般抖動了兩下,梁拙的手下意識的收回,又遲疑的貼了上去。
杜春生的體溫從手掌上飛速傳遞過來,梁拙看到一層淡淡的暈紅逐漸從杜春生的體表蔓延開來。
梁拙的手笨拙的沿著杜春生的面板,按著肌理從上到下的撫摸著,杜春生顫抖的更加厲害,身體向著梁拙靠去,伸出手來,捧住梁拙的臉,細細的看。
“梁拙……梁拙……”他的聲音如同囈語,眼圈漸漸的紅起來,輕輕親了親梁拙的嘴,又退了回來,“你是我的了,對不對?”
在梁拙的面前,杜春生永遠不能變作一個真正的夜叉,而這種反差的脆弱,正如一發子彈,擊碎了梁拙最後的心防。
如同之前那般,他摁著杜春生的頭,再度的吻了下去,這一次,杜春生沒有抗拒,糾纏住梁拙的舌頭,將他迎接入自己的口腔。
“唔唔……”烈火瞬間被點燃,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狠命的吸吮著對方,火熱的舌頭相互糾纏,帶著酒味的唾液從嘴角溢位,脆弱的牙齦被舌尖掃過,換來如同電擊的瑟縮。
杜春生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