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個熊男卻露出這麼個遲疑的噁心動作,看得我胃一陣跳動,恨不得自挖了雙眼。
“要不,我給你再綁一遍?”我的不滿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來,可是他一說話我就火大,我就想罵人。
“廢話,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綁一遍,能把小爺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這張破嘴不吐人話,更知道因為這不分時宜便胡亂咬人讓我在床上憑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這可不就是犯賤?無時不刻不刁難著自己,唯有這樣,才能讓心裡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說那句話幹什麼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卻被你弄得不得不繼續玩下去。
還要玩溫柔一點的那種,以免叫的太歡被你聽見。
其實要是能讓你聽的更清楚一點就好了,忍無可忍了把我趕出去才是上策。
頓了頓,我抬眼看看熊男,罵:“我不過就發了會兒呆,你幹杵這兒幹什麼?不明白下面怎麼做嗎廢物!”
他的修養也真是好,被我這樣辱罵也不生氣──就像梁拙一樣,不管我怎麼挑撥,就和一灘死水沒有什麼兩樣。
我皺皺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插尿道的小棍拿來:“給我塞進去。”
“可是……”他上個星期把我那裡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個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難怪這麼遲疑。
“可是什麼可是,小爺讓你插你他媽就插!”
熊男愛撫了我的陽具很久,可恨這家夥一點也勃不起來,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壞人,幫我含了起來,這才讓小東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插入尿道的一剎那我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那個不應該被插入任何東西的地方被強迫進入,疼痛頓時麻痺了腦子,讓我忍不住的掙扎。
“MB的……”我罵著髒話,兩腿胡亂踢蹬著,“你他媽倒是快點啊……”
熊男連忙把我的陰莖向上扶了扶,讓小棍透過生理狹窄,順利的進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進了膀胱,才停了下來,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糾纏在身體內部,欲拒還休。
儘管疼痛,可是那裡所帶來的刺激感,仍舊化作一絲絲快意,讓我更加興奮了幾分。
熊男將我平放在床上,兩腿搭在床尾,中間裝上分腿器,讓我的下體大大分開。
話說我玩SM了這麼多年,露個下體什麼的,早就不在話下。曾經有個變態S,牽著蒙著臉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時,我都沒有臉紅,只不過在我爽過之後暴揍他一頓而已。
圈子裡的人說我是匹沒馴化的牝馬,隨他們怎麼說,他們馴服不了是他們的本事不行,個個饞得不行找我玩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這可惜了,小爺從來不想被他們馴服,小爺只想臣服給一個人看,不過那個人……哼……
驀地臉上被溼乎乎的撲上了一張紙,把我直接從神遊拉了回來,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罵:“你是沒長眼嗎?小爺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張紙弄死我嗎?”
熊男趕忙把溼紙拿了下來,對著一臉水的我連連道歉。
我緩了口氣,覺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過了,真到這個時候,刺激著S興奮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這我分的還算清楚。
“那紙不要弄得太溼,這樣呼吸的時候會吸進水珠嗆著。”我還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釋,乖乖閉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膠帶馬上就要封嘴時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話,“待會記得帶手套!”
依舊溼淋淋的紙蓋了上來,空氣頓時凝滯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緊,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繩捆住的繩子勒緊了身體,難過的生疼,乳頭和下體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卻立刻興奮了起來,痛苦伴隨著快感一點點衝擊著大腦,又是快樂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難以忍受愈是快意,靈魂恨不得燃燒殆盡。
過了很久,我慢慢適應了這一切,臉上冰冷的水意也溫暖了好多,不是那麼刺激了,很快,第二張溼淋淋的紙又蓋了上來。
如果看到現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麼,那我真要撲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當然,我現在被綁著──那麼也不能阻止我的靈魂對你的無限鄙視。
電視劇看過吧,有種賜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綁住,往他的臉上鋪被水弄溼的水,一張不行兩張,兩張不行三張,被水打溼的紙會變得異常粘溼,一層層蓋在臉上會隔絕所有空氣進入的通道,讓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時候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便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