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再喝你說女人?”巫維淺擰住他的臉,皺起了眉,“你做的好事,現在記者天天在外面守著,除非你想讓我也被跟蹤,回答一堆問題,否則的話你最好還是快點解決你的麻煩。”
“擔心我就直說,憑你的身手會躲不開那幾個記者?別開玩笑了,維。”擺明不相信他的說辭,黎凱烈拉住他的手,“那些見鬼的幽靈還是鬼魂……不管是什麼都好,它們不在你的身體裡了,但你的功夫還在,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怎麼擰斷別人脖子的。”
在克勞迪祖宅離,巫維淺親手殺過人,黎凱烈看的出,他的格鬥技與現代很多人所用的不同,更像是某些古老的中國技巧。
“那是被逼無奈,不殺人就只能被殺,你難道要我用這種方法對付記者?”擎起眉宇,巫維淺不以為然,他唇邊的譏誚有著淺淺的紋路,這種時候從他身上流露的滄桑感讓他看起來更加不像個年輕人。
儘管他確實不年輕了,但他的外貌還保持著年輕人的樣子,而每當他用這種表情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黎凱烈就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到一些殘留下來的,揹負過歷史的沉重。
三百多年……已經三百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巫維淺活過的日子,那些被記錄在文字上再也沒有人能見證的歲月。
“我們晚上吃什麼好?”突然轉變話題,黎凱烈走向廚房,“出去吃看來是不可能了,本來還想帶你去一家中國餐廳,那裡做的東西據說很正宗。”
“從沒去過中國的人,和一個吃過御膳是人說正宗,我對你說的那家餐廳不抱什麼希望。”看到黎凱烈開啟冰箱找食材,他邊走邊說跟進去。
“還有幾塊牛排。”從裡面拿出還算新鮮的肉類,透明薄膜下,牛排上的白色脂肪紋路散佈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