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飽肚子,球球也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每次看到球球這樣,方慕染都會感覺到很心酸。
都是他的自私害了球球,他不應該恨司徒連御,他最該恨的是他自己才對,是他的自私害慘了球球。
如果當年他狠下心去找司徒連御,不因為自己對球球的不捨而留下球球,球球的生活一定會比現在好得多吧?至少,球球不會因為沒有錢看病而壞了嗓子。
球球覺得爸爸看著他的眼神很奇怪,微微有些不安的抱緊方慕染的大腿。
方慕染抱起他,和他臉蹭著臉,“爸爸給你包小餛飩吃。”現在說什麼都遲了,他絕對不會讓球球去司徒家的,球球只是他的孩子。
放下球球,讓他和圓圓一起去玩,方慕染從冰箱裡將早就調好的的餛飩餡料拿了出來,又拿出餛飩皮,和南天安去了廚房,兩人站在流理臺邊包著餛飩,邊聊天。
在燃氣灶上放上水燒著,餛飩包好放在一邊的小籃子裡,南天安道,【你在想什麼?】
方慕染包著小餛飩,笑了笑,“我在想啊,如果當年我帶著球球去找司徒連御,現在會不會就完全變了樣?至少,球球應該是個大少爺吧?不會像跟著我一樣,吃不飽穿不暖。”
司徒連御那麼喜歡球球,一定會好好待球球吧,不對,也不一定,那個時候司徒連御迷戀蘇寧青,恐怕不會對球球有多好,可是現在司徒連御不是一樣愛著蘇寧青嗎?但他對球球也不錯啊!
南天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亂想什麼?就算你把球球抱過去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情。你想,司徒家那麼大,覬覦財產的究竟有多少,球球在你身邊,至少是幸福的。】
方慕染挑了挑眉,笑道,“我也只是說說罷了。我不會把球球給任何人的,我養了球球這麼久,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搶走球球。”
南天安也笑了,【我還以為你受了什麼刺激呢!】
燃氣灶上的水已經開了,方慕染將包好的小餛飩放了進去,又拿出幾個小碗,在碗裡放好鹽,紫菜,榨菜,小蝦米什麼的,加上熱水,“只是突然間有些感慨。”
他將早上遇見司徒連御的事情和南天安說了,“恐怕司徒連御擔憂我身後的人會對他們不利,想接近我探聽一下訊息。”
南天安怔了怔,【阿染,你的身後,有誰?】他也懷疑過那些人救了他是有什麼目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相關了,他也就忘記了。
方慕染搖了搖頭,“我不能告訴你,天安,我怕害了你。”
南天安也不是非要知根知底的,聞言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不管怎麼樣,阿染,你要想想球球。】
方慕染點了點頭。
將小餛飩端了出去,一個給了圓圓,一個給了球球,南天安也端了兩份出來,四個人圍在桌邊吃得很香。
門鈴聲突然就響了起來。
方慕染起身開門,透過貓眼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外面。
有點眼熟。
方慕染開啟最裡面的門,淡淡問道,“你找誰?”
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在酒吧看見了,和蘇寧青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據司徒連御說,是李家的人?叫李蘊?難怪有點眼熟。
方慕染想,他知道李蘊來的目的了,無非就是為了李家。
“葉雲先生?”李蘊的聲音有點低沉,帶著些疑問的語氣問道。
方慕染點點頭,淡淡道,“我是。”
“可以開啟門讓我進去談談嗎?”李蘊有些著急的道。
方慕染搖頭,“我不認識你,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李蘊道,“我是來和你的孩子球球以及圓圓道歉的,之前的事情是我們李家做的不對,我們可以賠償,在可以承受的範圍裡,李家可以答應你提的條件,希望葉先生手下留情,放過李家。”
看來司徒連御的確是下了重手,李蘊居然都會來求他放過李家一馬了,方慕染垂下眼睛,“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至於球球和圓圓,他們的傷已經好了。我雖然不算什麼很有錢,養兩個孩子還是夠得。”
說完,方慕染就要關門。
“葉先生,司徒先生只能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輩子。就算現在整垮了我們李家又如何?”李蘊阻止了方慕染關門的動作,“司徒先生愛慕寧青的事情你也知道,雖然現在他生寧青的氣,但是一旦寧青服軟,司徒先生一定下不了手,李家在蘇家的支援下絕對不會有事,那麼,為何不賣李家一個人情呢?讓李家提前渡過這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