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鈣也得補他倆狗嘴裡。
不過這下倒好了,開始做公交車。就是有時候趕上人多還得站著,腿還是有點彆扭。到了店裡,又要坐小馬紮,也是個事。
剛開始幾天客人倒不多,後來人就多了,到了月底算了下,不賠不賺,拋了月租啥也不剩,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蹦達著腿到了附近的商場買了一通東西,都是平時用不上的好東西,還買了點老年人的營養品,坐了的就去了養老院。
劉露他媽還是老樣子,倒是比以前看上去幹淨多了,一個月一千五的錢沒白交。坐了會兒,放下了幾樣吃的,又在院裡轉圈,把平時照顧老人的那幾位拜訪了拜訪了,送了點東西意思意思,只求將來對著老人能多點照應,順道又找了幾個領導,又是一通的意思。
打車回去的時候天都黑了,我看著車窗外,開車那司機也是個悶葫蘆,也不說話,悶的晃,我叫開了收音,正遇上放歌的,一個女的啞著聲音唱,唱了半天一句歌詞沒聽懂。
就是這麼回事,沒動靜吧煩,有動靜吧,更煩。
回了家,我有點沒精神。吃完飯,他倆都知道我去哪了,誰也沒跟我說話,我躺床上閉了眼。
就因為怕不痛快,才沒常去看老太太,哪次都跟刀挖了似的。
李小明湊過來。
“該過年了,怎麼過啊?”
我睜了眼,知道該過年了,滿大街都是擺攤賣春聯的。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我說,“媽的,過就過最好的,喝出去了,我出三百,咱過個痛快的。”
林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 ※ ※
關了店,這幾天林豐和李小明一個個都從大爺降到了孫子,開始的幾天在店裡還不願意做小馬紮,可耐不住我不給飯吃。現在是來一個擦一雙,倆兩個擦兩雙。
關了門,林豐站在路燈低下小臉又黃又瘦的,李小明挽著我胳膊,一個勁的要兌現那三百塊錢。
拿了錢到附近一逛,我才知道上當了,過年的時候什麼都長價,平時才十塊錢的燒雞,現在都十五了。哪還吃的起,可李小明流著哈喇子非要吃,就又轉了圈,在個黑洞洞的小店裡買了只,花了十八快錢。
還有買了幾瓶酒,林豐選了個紅酒,我也給買了。
東西都擺桌子上,李小明次從外邊回來,手裡拿著幾張盤,回來的路上他非要到地下窩點找找有沒有毛片的,說是要在大年夜裡學個動作進步進步。
擺好東西倒好酒,我敲著桌面發言:“那個,一整年了,大家都辛苦了,多吃多喝啊,上好的燒雞還有醬肘子。”
林豐在邊搭著眼冷笑,拿兩隻指頭捏杯子,還晃了晃才喝了口,立即皺了下眉頭,說了句實在話:“媽的洗腳水。”
十塊錢一瓶的酒,還不如買瓶可樂呢!比那甜多了。
舉了杯子互相都說了幾句吉利話。
我對李小明說:“祝你早日跑路。”
李小明想了下也祝福我:“祝你早點把技術練純熟點,別那麼僵著,跟死屍似的。”
我在桌子低的踹他一腳,轉了頭祝福林豐:“祝你早點把身體練的壯點被跟個女的似的。”
“我祝你一直這麼緊。”林豐邊說邊冷笑,把手裡那紅巴拉幾的東西倒肚子裡,貼過來奔了我下。
我也不是吃素的,跟著奔他。
李小明巴了脖子上前。
我們三就啃到了一塊,林豐壓著我大腿,整個上身按著我,兩個手架著我腦袋上下的啃,咬住嘴的時候還想往裡伸,我沒叫伸進去,他就急了,一口咬我下巴上,我腦袋往後揚,又落在後邊李小明手裡,他把手伸我胸那,又摸又掐的,手邊扒拉邊舔,我腦袋一揚,他就從那貼上來。
腦袋暈忽忽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那通啃,啃的老子都辨不出東南西北,一臉的吐沫。
倆人都有反映了,一前一後的要往床那走。我硬給按下了,倆人一扒拉拿了筷子夾個雞翅膀。
有著工夫還不如啃個雞翅膀呢!
這倆就跟個狼似的眼都冒火了,林豐一個勁的皺眉,憋不死你小子。我那樂著喝了他口紅酒,倒有那麼一點甜。
倆人邊吃邊看我,東摸一下,西碰一下的,老子接著吃,邊吃邊看他倆。結果整個燒雞都進了我的嘴裡,等他倆發現的時候桌子上就只剩醬肘子了。結果那倆就合著夥把醬肘子塞肚子裡,沒給我半塊。
吃飯的時候李小明手搭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