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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混身的痛,喉嚨也幹。
我試著站起來,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我揉了揉眼,看看自己在哪,原來我在臥室。
我站起來,聽見外面有人說話。
林豐和李英明在外邊客廳的沙發裡坐著。
我轉頭看了看,我衣服都扔在地上,我揀了一件一件套上,我知道自己怎麼了,我苦笑下,他媽的!
到水池那洗了把臉,我轉身出去。
林豐和李英明早停下來等我。
我一出去,一個臉色刷白一個繃著臉。
我半依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屁股痛的厲害。
我冷笑了下。
笑的李英明一哆嗦,林豐倒比他厲害的多。
被打暈了往車上扔,回來的時候我知道自己被扔床上了,我要掙扎起來,就聽見一個聲音在那叫:“王八旦……”
李英明找來了,我睜了睜眼沒有力氣。
被人一下揪起來,意思了意思張張手指,沒拳頭也沒腿,只是抱了我啃。我被堵的難受,衣服就被扯下來了,我穿衣服的時候,就發現了,少了兩個釦子。
後邊的事就不記的得了,好象嘴被掰開塞了點東西。
我揉著額頭。
林豐還是那個造型,就是臉腫了點,眼也不看我。
我笑。
林豐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抽了下嘴角,站起來,從茶几上拿起那個錄象機,我窮是窮點,可這玩意還是認識的,我一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所以沒說話,我等著。
林豐挺熟練的開啟,螢幕有點小,我眯了眼睛看。
我光著屁股躺床上,李英明正架著我的腿,做了一會換了兩三個姿勢,還是他常用的那幾個。鏡頭裡也沒有什麼特寫,算是寫實記錄片。
鏡頭挺穩,一定是有個架子那麼支在床邊的。
林豐在床邊上坐著,手摸著我的臉,邊摸邊親。
李英明做完了,林豐接茬幹。
我看了下螢幕上顯示的時間,一共一個半小時,現在剛放了二十分鐘。
明白意思就成了,知道是臭雞蛋我也就別全吃了,我點點頭,林豐關了,坐回沙發去。
我用不著林豐說把這些把錄象帶給我媽給我爸給全人類看的話,我也用不著他不陰不陽的告訴我,他怎麼怎麼折騰養老院裡那痴呆老太太,我都明白。
李英明在邊上坐著,一句話不說。
我知道這人靠不住,原先還特嚴肅認真的對我說過,怕林豐幹什麼,有我呢?
是,錄象帶裡還有你呢!
累,真他媽累。
我說:“我得補個覺。”
沒人攔我,我抱著被子睡,被子裡有股子騷味,嗆的我腦袋痛。
才剛醒的時候,就聽林豐在外邊跟李英明那總結我:你現在總該知道軟的對他沒用了吧!不是我分你的寶貝,你弄的了他嗎?再說我也想一個人用,這不也跟你分了嗎?不光是生意上跟你們家有關係,也是為了……為了好照應著點……
李英明絕對是個好學生,我都能猜到他那點頭跟搗蒜似的:那就這樣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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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貴在自知,我沒那斤兩就不幹那事,這總可以了吧!
不就是陪倆王八旦睡覺麻!也不是光睡我一個人。我也可以睡他們啊,這人啊,一想開就什麼事都沒了。
我穿了衣服往鏡子那一站還是社會主義好青年。
衣服看著好,人再精神點,誰管你關了門那點破事。越想我的思想越開。
從頭開始吧!找了家理髮點,要有名氣的那種,動動剪子就幾百的都小意思,一個頭花了五百多,就剪了七剪子吹了吹風。倒是有那麼點意思,頭髮跟電視裡的小青年似的。
回去的時候,李英明看見了,過來摸摸,笑了:“怎麼改髮型了,不過挺好看的。”
那是,五百多呢!
林豐在沙發裡看過來,側了側頭,勾了勾手指,我跟小狗似的小跑過去。
他也摸摸我頭髮,仔細看了看,“還行,換換頭型改個心情。”
我笑笑,不說話。
按時回家,按時撒尿,按時辦事,按時睡覺。
我躺床上,林豐在床邊上冷了眼看。
爬上來的時候,身子有點涼。他看著我的眼。
“路愛國。”他說,“把你死魚眼給我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