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地方,老倆半輩子就這麼個一居室,還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轉了頭看我,直直的盯著我,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認命似的:“先卸胳臂還是先卸腿?”
※ ※ ※
關小屋裡,除了床沒別的,我睜了眼,被捆的一個結實。有吃有喝,還定點讓撒尿拉屎,就沒人搭理。
林豐躺邊的時候嘗試性的威脅了幾句,無所謂是那幾句把我媽扒皮把我爸扔河裡的話,讓我老實躺著。我就那麼幹躺著,可他又不幹了,他那又折騰起來,把我嘴咬出血來,我按著他用力幹他,他咬了牙,居然還呻吟著叫出來,竟然幹著幹著就笑了,象扭過頭來看我,我一把把他按枕頭裡,他那悶悶的,我做完了,才鬆開,他長長的吸口氣,一個大紅臉。
我一運動把綁帶給弄開了。
他看了眼,轉身給我拿了藥箱給我重新上藥。
我邊上光著身子躺著。
他親親我的嘴。
我沒回應。
他始終都不跟我說那個字,可我知道。
他是喜歡我的,就象他喜歡的衣服,關了擦鞋店,去買他看上的那雙鞋,結果沒有合適的號,他還非要買,我就給買了,他從裡邊塞了好多棉花才穿上。
我就不明白了,問他:“何苦呢!買別的不一樣嗎?”
“不一樣,我要看上一件東西,拿不到手裡就不舒服。”
我就是那個讓他不舒服的東西,要是他早點飛黃騰達了,他能先不要我,可我要在那之前結婚就壞了,我是睡過他的,不管怎麼說,我心裡就該只有他,這點心思我明白。
不管是林豐還是姓李的,別看有多大,還是孩子,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就這一次,拿不到的,就好象生活有了奔頭,跟個追求似的。
老子生下來不是叫你們感覺生活有意義的。
我看著林豐的側臉,他那個隱著的外公,動動指頭能叫皇城晃三晃。
他不愛跟我說話,他等我說,等我罵他反抗他,要麼他來橫的,要麼讓我撒撒氣,把我呼嚕順了。
我不反抗他,我只幹他。
※ ※ ※
咱不反抗也不掙扎,我只是和他這麼混,他明白,我也明白。
要了幾本書,我躺沙發上看。
他回來也不說話,我也不搭理他,可關了燈,就不一樣。
我想不能這樣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還先議和吧!
我起來的時候,邊穿衣服邊問林豐:“你不能總這麼關著我吧?”
林豐沒吭聲,他那繃了個冰雕似的臉。
我小聲罵了句,轉過頭去幫他把釦子扣上,他看著我。
我順順他半長不短的頭髮。
“林豐,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可我也明白,你也對我好過。”我邊說邊想,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的腦子有點亂,“我只當自己倒黴,既然遇見你了,我也認了。”
話剛到這,他哆嗦了下,抬了頭看我。
我貼著他的臉,“林豐,你該有點喜歡我的吧?”
象抱娃娃,我把他抱在懷裡輕輕的晃。
他閉了眼搭在我肩膀上,“愛國。”他叫我的名字,“別來這套。”
站了身,把我一下推開,他冷笑了下,把褲子提上,拉上拉鍊。
我被嗆的大紅臉,他馬上就要抬腳走,我一下跳起來,按住他腦袋,剛要打,他那抬了頭看我,一雙眼跟浸了水似的,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還那笑。
我慫包了,訕訕的鬆開他。
“林豐,你到底要怎麼這,就這樣關著我?”我他媽實在受不了了,我說過我要保重自己,我就這樣保重自己,跟個玩意似的讓人關著,還不能打還不能恨,我他媽要幹動一動,我老子就要完蛋,這他媽的混蛋,我恨的要掐死他,可我現在只能這麼跟他商量。
他站直了把頭髮順了順,到鏡子拿了小齒梳子梳頭髮,我跟過去,接過梳子幫他。
“我以前也幫過你一次,我還幫過你刮鬍子。”我說,我以前總是對他好的,他要怎麼對我才能解開疙瘩,我要真他媽死切白烈的非他不要,他早他媽踢飛了我,他要的就是這滋味?
他站著。
我小心看他的臉,真他媽難受。
他終於轉過了頭,靠上來。
我們開始親嘴,還是老樣子,他喜歡把舌頭伸進來細細的舔。
我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