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桌子找證件。
他從床上起來問我:“怎麼了,慌什麼呢?”
我高興瘋了,我彎著腰翻自己的身份證:“我要結婚了。”
當我找到身份證站起來要走的時候,我哪知道迎接我的竟是一悶棍。
※ ※ ※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腦袋一抽一抽的疼,手腳被捆著。
林豐坐我邊上,玩我的手機。
我呆了四五分鐘才隱約想起點來。
“這個號碼是那婊子嗎?”他拿手機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不清。
“我一個號碼一個號碼發的,就這個給回了句:沒關係。”他說,揚起他的下巴,勾起一個冷笑。
我楞了一分鐘才反映過來,“你發的什麼?”
“我想咱們還是別結婚了,沒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豐說,說完還在那笑。
我想吐,我閉了閉眼,“林豐,你要是開玩笑就趕快把我解開。”
“不解。”他把我的手機關了,“你該問我為什麼綁你。”
我看著地面上那根棍子發呆,那是我前幾天才拿回來的,林豐這小子挑嘴,可對我做的炸醬麵喜歡的不得了,就是不樂意吃外邊的,非說人家那個髒,後來我想了個辦法,找人弄了跟粗點的棍子,洗乾淨了放廚房裡當擀麵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豐在邊上搗亂,弄了我一身的麵粉。
我耷拉著頭,痛的厲害,腦袋沉沉的,心裡明白,我那腦袋是小時候趴板磚練出來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還怎麼不了我,這林豐小細胳膊的還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頭髮,“知道為什麼嗎?”
我看著他,“你個小婊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現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過你屁眼,可你不能就為這要我一輩子,那算個屁事。夜裡稀裡糊塗的做的時候,這小婊子是抓著老子喊過幾句,別放開什麼的屁話,老子哼個幾聲,不代表老子就說願意。
都是男的,別說你不知道男的那時候說的話沒準。
我睜了睜眼,眼被打腫了,看什麼都不清楚,“你想怎麼樣?”我現在跟火上烤著一樣,我現在只想馬上出去,腦子裡只有劉露兩個子,氣的越的急,我語氣越是平靜。
他不說話,就那看著我。
好,那我說,“你要覺的吃虧我把家裡的錢都給你,還有個一萬那樣。”
他那低了頭,沉吟了會兒,抬起來的時候,他笑了,笑的我一哆嗦。
被插筷子的時候我還能忍,事先嘴被塞個嚴實。我閉了眼忍著。
後來被插的東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麼動,他都按著插進去。
下邊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豐一聲不吭的往那塞,這婊子的平時老子往了刷牙都折騰的讓人睡不了覺,現在他媽擺弄屁眼還上癮了。想象裡也太好,痛的時候,嘴又被塞著,差點背過去,背過去倒好了,可我忍著,我得趕快出去,劉露!!
痛的下邊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氣那時候還有點冷,我光著屁股,下邊沾了一攤血,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躺在地上,腦袋上還有個口子。
他找著我的錢都裝兜裡,我平時數錢從不揹他,現在我終於知道農夫被蛇咬一口是什麼滋味了,最後他把我那手機也裝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臨走的時候,他又湊過來,流了兩滴鍔魚淚噁心了噁心我才開了門走。
門被關上的時候,我一點力氣都沒了。
中間醒過一次,用了很長時間的力,也沒法弄鬆繩子,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我這這麼涼著傷口再凍著,餓上個三四天,再加脫水,也就完了。
迷迷糊糊又不行的時候,門被人撞開。
WC進來抱起我就要往外跑,我一動就醒了,第一句話是:把你手機給我!
劉露的手機關了。
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被關了三天,到醫院的時候,大夫看到我後邊的傷一個勁的看我的臉,不用說,這也是一變態弄的。
WC什麼都沒問,他知道這不比別的,老爺們遇見這個是千萬不能問的,他只裝不知道。
“幸好有那一通電話。”他後來告訴我。
我什麼都沒說,我爬在床上看著窗外。
號碼又申請回來了,好幾個哥們打電話,邊打邊樂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