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去有什麼意思啊?!”孟極變回人形,從後面摟住喬桐,撒嬌一般把下巴擱在喬桐肩窩裡道。
“我不去,你就不去嗎?!”喬桐一邊刷碗一邊很隨意的問道。
“。。。。。。”沉默一會兒,喬桐在心裡罵自己對一頭畜生不能做太多的要求,就聽得孟極說道:“那我就不去啦,以後總有機會吃的。”
喬桐心情又突然一下好了起來,心下想道這畜生果然沒白養,便回過身,用沾著肥皂沫的手摸了摸孟極腦袋後面翹起來的一撮呆毛:
“想去就去唄,澳洲龍蝦嘛,向陽漁港的很有名,一起去吧!”
“真的嘛?!”孟極眨巴著亮晶晶的琥珀色的眼睛,伸出手撒嬌般的摟著喬桐的腰,興奮的問道。
“你個吃貨。。。你。。”話沒說完,孟極就突然伸出舌頭在喬桐的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後兩個人,應該說一人一獸,就都愣住了。
應該說孟極做這個事情,只不過是貓科動物示好的方式,但是以人的狀態來做,尤其是這麼個標誌清秀的美少年,穿著寬大的T恤,兩手摟著喬桐的腰,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剛才的那一舔,完全可以當做是情侶之間的調/情。
關鍵問題是,身經百戰的喬桐也愣住了,一般遇到美少年或者美少女這樣做,喬桐立馬心領神會將妹子或者漢子往賓館一帶,或者往車裡一扔,開始探討一些深深淺淺其樂無窮的原始運動。
本來嘛,喬桐對於自己的性別認知是徹底而深刻的,男人,在學會思考之前,就已經學會好色了,這就跟吃喝拉撒一樣,是生物本能,只不過喬桐從不遏制這股本能罷了,但此時此刻的喬桐,跟個雛兒一樣的愣在那裡,一動不動,呆呆的只回憶著剛剛那一舔,好像是偷嚐到了特別好吃的蜜糖。
是的,在孟極舔他的一瞬間,喬桐突然就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普通一點的說法是:心跳加快,血流過速。
文藝一點的說法是:好似靈魂遭遇了一場洗禮,盪滌之後,最是那一剎那的沉迷。
二逼一點的說法是:操,居然對頭畜生硬了!口味越來越重了!
好在孟極比喬桐更緊張,直接“啪”的一下縮回小貓狀,窩在沙發角裝睡覺。喬桐見狀,舒了口氣,回過神來繼續洗碗,一時間家裡意外的很安靜,不復平常飯後兩人必須要打鬧一會兒以作消食,只聽見水聲嘩啦啦,以及掩藏在水流直下的,兩人的各懷心事。
是夜,孟極居然沒有鑽喬桐被窩,喬桐半夜起來如廁,就看到孟極變回原型,龐然大物蹲在窗前曬月亮,貓科動物的耳朵素來是靈的,聽到腳步聲,孟極回頭,喬桐看著琥珀色的眼睛裡盛滿的全是溫柔,一人一獸就這樣靜靜的對望,相顧無言。
喬桐腦海裡突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覺得這個場景分外熟悉,如此這樣對望,偶爾打鬧交談,日日夜夜,歲歲年年,好像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第二天喬桐起床,還是和往常一樣,孟極變回小貓的模樣,蜷縮成一團臥在喬桐旁邊的枕頭上,聽到喬桐起身的響動,又無比自然的伸了個懶腰,兩人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兒,彷彿都是一場夢一般,隨著月落,消失在靜謐的黑夜裡。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我再食言我就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一頭吃貨的尊嚴
喬桐這陣子仔細想了想,孟極如果要生活在這裡,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這個人,不對是它這頭畜生,雖然活了很多年,但喬桐覺得他是白活了,白白掌握了一大堆毫無用處的理論,生活經驗和常識幾乎一點沒有,而且它如果真的是頭畜生,自己養它一輩子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貨有可能活的比他還長,所以,年紀並不大的喬總居然生出了這樣一種想法:
若干年後自己若是死了,孟極該如何在世上立足。
人活一世,總要養活自己,就算孟極長的不錯,有做小白臉的天賦,但他也希望孟極能夠自己獨立,最好娶個老婆啥的,生個孩子。。。他們生的孩子會有尾巴嗎?!
想到這裡,喬總還腦補了一下那個“小孟極”的樣子,嘴角就牽起來笑了一下,這一笑讓會議上的那些高層毛骨悚然,喬總淫//笑過奸笑過冷笑過,獨獨沒有如此這般情意綿綿的笑過。
當然喬桐並沒有發現自己最近對於孟極的問題考慮的有點多,聽完彙報之後,正好自己託公安局的朋友辦理的孟極的身份證寄過來了,喬桐就想著找孟極談談神獸的“獸生規劃”。
喬桐回到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