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用,還是給對方用啊?”
蕭安歌乾咳兩聲,道:“對方。”
“真羨慕您的男朋友,您好體貼啊。”小老闆故意伸手在蕭安歌的背上蹭了下,道:“他穿多大號的啊?我給您拿。”
“額……和我差不多,185的就行。”
“185……我看看,這兒呢。”小老闆遞給蕭安歌,問道,“還需要點什麼嗎?”
蕭安歌覺得自己臉都沒地方放了,只好繼續故作鎮定,道:“不用,這些幫我結賬吧。”
“行啊,帥哥,下次再來啊,我們這裡好玩的多得很哦!”
東西也不貴,不過真是蠻有情調的。蕭安歌回家後把內褲拆開來看了下,真是騷包到了極點,自己看了都覺得面紅耳赤把持不住,更不用說陸戎那個禽…獸。不過……倆人在一塊的時候從來都是盡情淫…亂,突然被迫分開,過了一個多月清心寡慾的修道生活,蕭安歌覺得自己真有些憋不住,見面了肯定是要大幹一場,雙方都累趴下才能盡興。
嗯,玩點特別得也好啊。
蕭安歌總算說服了自己,愉快地把東西放床頭櫃上,而後換上青春活力的休閒服,下樓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快到七點了。
這個時候過去剛好,蕭安歌拿著車鑰匙,正準備去開車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鄭老頭的電話。
“喂,鄭伯伯,您好啊。”
“哈哈,小安,你好你好。”鄭老頭的聲音聽上挺高興的,“你方不方便,出來聚一下。”
蕭安歌皺眉,看了眼腕上的表,還沒來得及回話,那邊又繼續說了:“小安,我這兒有個小老弟,從四川來的,說是四川牌神,今晚上都贏了老頭子不少了!我就不服氣了,你來,給我出出氣。”
一說四川,蕭安歌立刻就明白了。鄭老頭哪裡會無緣無故把他叫出來玩牌,鄭老頭是知道,他有專案在四川,這個剛好是四川來的,要是個隨隨便便的誰,鄭老頭至於特意把蕭安歌叫過去嗎?鄭老頭又在幫他了。
蕭安歌真是又感動又感激,忙道:“鄭伯伯,你們在哪兒啊?我馬上過來。”
蕭安歌本來想讓司機小李去接陸戎的,但想著上次因為這個小李陸戎還鬧脾氣,只好作罷。於是掛了電話以後就立刻給陸戎編輯一條簡訊發過去,這個點陸戎正在飛機上,也沒辦法撥通電話。
——我這裡有個應酬,很重要。你一會兒到了自己打車回去。
接著蕭安歌發動了汽車,朝著機場相反的地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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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戎下了飛機入眼的就是京城灰濛濛的天。
可他的心情是愉悅的,把電話開機了,正準備給蕭安歌撥過去問他在哪兒的時候,蕭安歌的簡訊就來了。
他開啟那條簡訊,剛才還春風得意的臉,立刻就變得陰沉了下來。
關鍵是人這是正常的應酬,他還不能生氣。
陸戎在人來人往的機場裡閉眼深呼吸了三秒鐘,把這火給壓了下去。
可他這會兒去哪兒呢?本來是為了蕭安歌才提前回來的,結果關鍵時刻蕭安歌給他掉鏈子。難不成真的先回家給他包餃子,等著那少爺回來吃?
陸戎真做不出來,這簡直是全職保姆了。
正猶豫的時候,手機響了,來電人是盛懷瑾。
陸戎接起來,把火發在無辜的人身上:“你幹嘛?”
“操,你這麼衝?吃火藥了?”顯然盛懷瑾的心情也不正好好,說話的語氣也非常衝。
“有事兒快說。”
盛懷瑾罵了兩句,才道:“你這麼久跑哪兒野去了?也不見人影,還在上海嗎?”
“剛回北京,還在機場呢。”
“那正好,出來我們喝酒。就陳雲烈的酒吧,我先過去等你,你自己打車來。”
說完盛懷瑾就掛了,也沒給陸戎說話的機會,陸戎罵罵咧咧地往機場外走,決定去找盛懷瑾去了。
反正也沒事幹,他才不想像個獨守空閨的怨婦似的在家裡等著蕭安歌。
到酒吧的時候盛懷瑾已經到了,在他們倆固定的小包廂裡等著,雖然還是背挺得筆直,一副優雅做派,但陸戎一眼就看出了他並不太愉快,甚至有些失落。
“來了。”盛懷瑾抬頭瞄了一眼陸戎,繼續喝酒。
陸戎看他這倒黴樣,直接叫了一箱啤酒來。
“就我們倆人,你又想橫著出去?”盛懷瑾瞪了陸戎一眼。
“看你心情不好的樣子,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