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為陸戎的一部分了。
況且,蕭安歌和從前那些跟他好過的人都有點不一樣,蕭安歌跟他是第一次,他心裡難免有些得意。況且蕭安歌被自己折騰得半殘了,照顧他不是應該的嗎?陸戎完全沒有一點兒心理障礙。
“你幹什麼!”蕭安歌立刻抓緊了自己的褲子。
陸戎不耐煩地道:“我都說了我不會再折騰你了,你配合一下,我給你上藥。”
蕭安歌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情緒又開始翻滾,他媽…的,這個神經病還想看他那兒……蕭安歌氣的要命,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書就朝陸戎臉上丟:“你個臭傻…逼滾開!”
陸戎輕巧地一偏頭就躲開了蕭安歌的攻擊,他立刻有些火大,但看著蕭安歌的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模樣,就覺得他可憐兮兮的。儘管他比自己還兇的樣子,可他就是很可憐。而且,一想到他如今這幅可憐的模樣都是自己造成的,陸戎的心情就有些複雜。
他想了下,還是放軟了些語調:“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得對你負責。”
“我…*!”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蕭安歌就想撲上來咬死他,“你滾!”
他都罵不出新鮮話來了,可陸戎還是故意氣他:“真的,你昨天也試過了,知道我技術不錯吧?反正我最近也沒固定的炮…友,我覺得咱兩挺契合的。”
蕭安歌一瞬間腦子都懵了,半天反應不過來,只剩下一個念頭:媽的,這神經病的思維太他媽跳躍了,自己跟不上。
在蕭安歌發呆的間隙,陸戎已經利索地把蕭安歌給扒光了,壓在床上翻了個身,擰開藥瓶子準備給蕭安歌抹藥。
蕭安歌又想掙扎,可還是一動就痛,只能讓陸戎壓著,進行這屈辱的動作。
棉籤沾著清涼的藥膏進去蕭安歌身體裡,他並沒有覺得多少不適,甚至還快速地緩解了他那裡灼燒的疼痛感。可陸戎趴在自己身上,喘息聲越來越大,讓蕭安歌的心惶恐不已。
陸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