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別把人弄出毛病來才行,這味道實在太好了,他還想多吃幾回。
“我不是禽獸,我是強…奸…犯。”陸戎恬不知恥地笑了下,已經坦然地接受了強…奸…犯這個設定。愉快地撲上來輕鬆地制服了虛弱的蕭安歌,把他翻了個身,“不過我現在不折騰你了,真的。你都慘成什麼樣了,我就看看是不是那裡傷著了,保證現在不欺負你了,啊。”
蕭安歌氣的渾身發抖,又掙脫不開陸戎的掌控,只能被動地接受著這羞辱。他感覺到陸戎灼熱的目光在自己那個地方流連,難堪地想死。他要殺了陸戎!一定要殺了陸戎!
“沒出血;但是腫得有點兒厲害,可能發炎了。”陸戎一邊喘粗氣,一邊仔細地看著這個讓他瘋狂的*,心裡有些得意。
這個地方的滋味,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蕭安歌啞著嗓子吼。
“你昨晚說過了,我知道。不過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再殺了我吧。”陸戎拿過被子輕輕地給蕭安歌蓋上,而後站起來,說,“我去給你買點藥,你能撐住嗎?要不要叫醫生?”
“你敢叫醫生!”蕭安歌簡直要瘋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幅喪家犬的模樣。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做的要叫醫生,他真的可以不要活了。
“你這樣子我還不想給醫生看呢。”陸戎快速站起來穿衣服,兩腿間那玩意晃啊晃的,“你別亂嚎了,嗓子該壞了。我可不想你弄壞嗓子啊,我還想聽你唱歌,真好聽,嗯,你叫起來也好聽。”
蕭安歌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想著要弄死陸戎這鱉孫子,一會兒又想著趕緊回家不能再被陸戎羞辱,想得蕭安歌腦仁都開始發疼了。他一刻都不能冷靜,一秒都無法在這裡呆下去了,他一看著陸戎的臉,就覺得全身都被火烤似的難受。他必須離開,馬上!不能再在這裡受侮辱。
陸戎穿好了衣裳,俯下身在蕭安歌嘴巴上啄了一口。蕭安歌立刻頭皮發麻,張開嘴又要罵,陸戎趕緊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臉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我禽…獸,我無恥,我強…奸…犯。你別再說話了,養下嗓子。”
蕭安歌震驚地說不出話。他想起季晗林說的,這小子是個神經病,當時怎麼沒把這句話聽進去呢?一門心思地覺得這小子年輕漂亮性感,還想和他約…炮。這下把自己給賠進去了,徹底傻…逼了!
陸戎見他半天沒說話以為他把自己話聽進去了,肯老實了,於是心裡高興,在蕭安歌錢包裡抽出兩張就出了門。
蕭安歌在床上挺屍了半天,臉上全是陰冷可怖的表情,好久以後他終於能稍微平靜了一些,忍著下…體傳來的劇痛,一邊兒抽氣一邊緩慢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他的襯衣已經只有兩顆釦子了,褲子簡直皺得像鹹菜,上面還粘著乾涸了的可疑白色物體。
蕭安歌簡直暴躁地要腦充血了,艱難地穿上了衣服,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門。然後他才發現,站起來不是最難的,難得是走路,他有點燒,渾身軟綿綿的,兩腿一走,那個地方就扯著他全身疼。他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算計,這事兒沒完!他一定要把陸戎這神經病先…奸…後…殺!還有林彥!倆人一塊去死吧!他一邊在心裡問候這倆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邊扶著牆慢慢地走,一瘸一拐,別提多狼狽了。
走到酒店打聽的時候,好幾個人都在看他,尤其是前臺的小姑娘,一臉驚恐。蕭安歌想起昨天晚上陸戎把他給架過來開房間的時候就是這個小姑娘接待的,她現在看著自己這樣子,一定是有些猜到了。蕭安歌簡直無地自容,只能強裝兇悍來對抗圍觀群眾探究的眼光。有個好心的保安想要上前來攙扶,直接被蕭安歌一個惡毒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快到了,車就在不遠的地方,煎熬馬上就結束了……
陸戎出了酒店找了一會兒才看見一個小藥店,和醫生溝通了老半天終於買好了藥,然後找到附近的快餐店打包了熱乎乎的粥,小跑著回了酒店。
可他刷開門卡進去,發現屋子裡沒人,蕭安歌的衣服和東西都不見了。
陸戎一下慌了,心裡有些著急,蕭安歌這個狀態,走出門去風都能把他給掀倒,他沒事兒瞎跑什麼!陸戎趕緊到大廳去問,一臉暴躁,接待的小姑娘被這兩煞星嚇得要命,哆哆嗦嗦地指著外邊的小巷子,說:“那位先生……往那邊走了。”
陸戎一句話沒說,丟下房卡就跑了出去。
蕭安歌其實沒走多遠,因為他實在是渾身都難受,一邊走一邊抖。眼看著他的車就在不遠處停著,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