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他最近一直很不正常,很不對勁兒,他像是忍了好久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
曾經許靈均在他的心裡如同親生父親一樣重要,無論如何,拼上什麼樣的代價他都不能讓許靈均得逞,他寧願死都不願意遭受這樣的侮辱!
蕭安歌用了最大的力量來反抗,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什麼都不管不顧,手腳並用地奮力掙扎,拉扯間他的前胸被許靈均的指甲劃拉了好幾個口子。
許靈均見蕭安歌掙扎地厲害,一時間也沒那麼容易就扯開他的衣服褲子,於是許靈均只得按住蕭安歌的肩膀,再次狠狠地吻上了蕭安歌的嘴唇。這個吻實在是太過於粗暴,甚至像是洩憤一樣又啃又咬,而後又是脖頸、鎖骨,許靈均尖利的牙在蕭安歌的身上留下了點點的痕跡。
蕭安歌頭皮都要炸開了,渾身冷汗淋漓,他覺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氣了,也許下一秒就要昏死過去。他一直都在強撐著,哪怕手腳都快沒了力氣,蕭安歌也沒有一秒鐘的放鬆。
壓制和反抗沒有停止下來,倆人都眼裡都是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瘋狂。
蕭安歌在下面更費力氣,體力漸漸更不上,許靈均越來越開始佔了上風。
蕭安歌終於嚐到了絕望的滋味。那是一種像要把所有光亮都吞噬的黑暗。他的心裡滿是悲涼,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註定要陷入地獄,逃不掉了,躲了那麼多年,還是逃不掉了。
☆、第80章
正在倆人陷入搏鬥的僵持之中時,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那些聲音是從花園裡的正門處傳來的,像是幾個人在爭吵,不過由於距離太遠,聽得並不清楚,但能分辨出,那吵鬧聲中,有一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
蕭安歌一愣,隨即又仔細一聽,那熟悉的聲音分明就是蕭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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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採依站著這棟別墅前面來回走了幾圈,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三天前蕭安歌沒有回家之後她就一直放不下心來。這三天蕭安歌有每天給家裡一個電話,但那號碼不是並不是他的,每次匆匆說兩句就掛了電話,自己想和他說話都不行,一句沒有說上。家裡的人都知道蕭安歌最近情緒不太好,覺得他是去散心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蕭採依卻敏感地察覺了不對勁兒。從前哪怕蕭安歌多麼難受,和所有人斷了聯絡都不會不理她,她心想蕭安歌絕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忍了兩天蕭採依終於是忍不下去了,她知道蕭安歌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這別墅,她想來碰碰運氣,說不定能遇上蕭安歌,如果沒有的話,也可以問問周圍的鄰居這兩天有沒有見過蕭安歌來過。這裡的人都是住了很多年的了,鄰里間基本都是認識的。
可她來了這裡之後沒有看見蕭安歌,周圍的梧桐樹下、涼亭裡蕭安歌常常會來的地方也沒有人,她都準備回去了,彷彿又聽到從別墅裡面傳來兩個男人渾厚的嗓音和笑鬧聲。
她驚詫莫名。這處房產在蕭安歌的母親去世之後就歸了許靈均的名下。但她是知道的,那之後許靈均並沒有住在這裡,只是一直找人打理著,偶爾回來看看。蕭安歌有時候也會帶蕭採依回來看看,這麼多年了,也就只有一次遇到許靈均回來,而且也沒撞見人,只是看二樓蕭安歌房間的燈亮著。
這裡面不應該有別人出現,蕭採依立刻跑到鐵門前扒著門縫往裡面瞧,只見兩個身高體壯的男人蹲在花園的一角抽菸聊天,聲音的來源就是他們二人。
蕭採依仔細一看,其中一人她認識,是許靈均身邊的保鏢,每次見她還恭敬地喊“蕭小姐”,而另一人的身份,不用多想,自然也是保鏢。
蕭採依的心裡燃起的全是不安和惶恐,她立刻忍耐不了就要敲門,舉起手來又猶豫了。許靈均在這裡,如果蕭安歌也在……會發生什麼?
她不敢多想,又抬手用力砸門。
一會兒過後保鏢就過來了,開門見到是她,一下就呆了忘了說話,蕭採依衝著來那保鏢就是一耳刮子,怒罵道:“我三哥呢!”
保鏢偏了下臉,又回頭道:“蕭小姐,少爺正在和老爺談事情,您稍等。”
三哥果然在這裡!
蕭採依一聽這話頓時眼眶就紅了。蕭採依頓時怒火攻心,反手又是一耳刮子甩在保鏢的另外一邊臉上,而後一把推開了他大步邁進了鐵門之中,厲聲吼道:“我三哥在哪兒!”
倆人這邊的動作引起了不遠處站崗的兩個保鏢的注意,他們快步跑過來,還沒來得及說話,蕭採依便拿出包裡的防狼噴霧對著兩人的臉一陣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