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在牢裡頭的李弄璋。這是還在裡面的,要是他出來了,又不知要成什麼樣子了。
週末同事央求陳沛青換了班,於是他連著白天晚上,整整做了一天,當日又是人們出遊的高峰,沒的坐下,晚上回家時只覺得腿下發軟,話都說不出完整的一句。拖著牽著兩條腿爬上樓梯,卻忽然就看到門下瀉出來的一片光,心裡立馬涼了一下,還以為進了賊。可自己家裡哪有什麼值錢東西,只怕是翻箱倒櫃都湊不出幾千塊錢,對方無非就是圖財,這麼想著就壯起了膽子要進去確認一下。在口袋裡的手機上預撥了報警號碼,後退幾步,拿住了對門鄰居擺在門口的晾衣杆,用腳跟踏碾出了步子,上了年頭的木質地板沒有發出絲毫響動,沉鈍地向下一降,寂寂一片。鑰匙插進了孔眼,噠的一聲。巷弄裡駛進了車輛,霸道地開足了遠光,眼前臨下一片神魂顛倒的雪白,心裡驀地一陣安寧,手腕緊一緊,陳沛青將門開啟。
雪白渾然不見了,哪裡有什麼面目可憎的賊人。明明是五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