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的地方跑,開門的動靜非常大,正在專心工作的寒睿都被寒譽楠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看清楚進來的人之後,寒睿立刻繼續低頭工作,一點好奇或者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寒譽楠走過去,剛才著急的心情看到寒睿之後反而開不了口,安靜了兩分鐘之後,寒譽楠才決定終於要開口了。
“爸……我……”
“你不用說了,我會調查,絕對不冤枉誰!”寒睿邊工作邊說道。
“恩,我知道了……但是……”寒譽楠看到父親沒有要繼續談這件事情的意思。
寒睿突然抬頭看著寒譽楠,“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跟譽謙沒關係,我不會對他怎麼樣,怎麼說他都是我兒子,我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他,而且事情都是表面看來是這樣的。”寒睿看到寒譽楠的眼神裡面放了心之後,繼續低頭工作,寒譽楠只能離開。
回去的一路寒譽楠都在想這件事情,父親說的有道理,應該找到那個真正的兇手才行。回去後寒譽楠還是去看了監控,奇怪的是寒譽謙的房間監控除了日常的生活以外,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這個東西什麼時候拿進來的都不知道,也沒有切開的時間點,這件事情倒是很奇怪。寒譽楠又去找了韓雲錦房間的監控,沒什麼特別的,似乎那個東西他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寒譽楠再往前翻了翻,之前韓雲錦沒住進這個房間的時候,監控也是一直開著的,寒譽楠往後倒回了韓雲錦搬進去的一天前,那個東西竟然還在。
但是寒譽楠倒回到兩天前的時候,那個東西竟然沒有了。接著寒譽楠又往回撥了調,明明之前一直是空房間,除了來收拾的傭人以外,寒譽楠總感覺其中一個傭人很面熟。家裡打掃衛生的傭人有男有女,但是這個人,雖然是女裝打扮,但是雖然清秀,還是能看得出來是男的。看著面熟的人,應該是見過的人,但是打掃每個房間的傭人都必須是不一樣的,既然他們是打掃韓雲錦房間的人,寒譽楠絕對不會認識。
正在寒譽楠一籌莫展的時候,舒弈剛好端著一杯牛奶走進,寒譽楠看著他,腦子裡突然蹦出了一個人,寒譽謙的貼身保鏢,居晨。
寒譽楠想起舒弈上午不對勁的神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舒弈,先不用出去,過來!”寒譽楠的眼睛就從未從舒弈身上移開,倒是看得舒弈很心虛,一直有意無意躲開寒譽楠的目光。
“二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被寒譽楠看得心裡發毛。
“那個東西是居晨讓你放到我房間裡的吧?”寒譽楠知道舒弈跟居晨一直關係特別好,上次舒弈他們幾個捱打還是居晨照顧的他。這件事情如果是居晨乾的,那麼能把東西放到自己房間的人肯定只能是舒弈,不過寒譽楠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是用肯定的語氣試探一下舒弈。
不過舒弈的表情完全出賣了他,“二少爺……您……說的是什麼……東西”舒弈還試圖想要催眠自己寒譽楠說得不是那件事。
“你說呢?”寒譽楠一直看著眼前的人,什麼都沒做,可能也加上房間可能有點熱,舒弈感覺自己全身都出了一層汗。
在確定寒譽楠說的就是那個東西之後,舒弈也隱瞞不了了,立刻跪下:“二少爺,晨哥他肯定沒有惡意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知道,他當初也沒有告訴我那個是印攝像頭,我是絕對不會害您的,晨哥也不會害您的,您跟大少爺那麼好,晨哥也不是那種人,真的,這件事情絕對有誤會……”舒弈快語無倫次了,他不知道要說什麼才能解釋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寒譽楠誤會他以為自己背叛了他,這是舒弈絕對不會想的事情。他就算死,也要為寒譽楠而死,絕對不是因為傷害了他而死。
舒弈一直在解釋,但是解釋到最後自己都感覺自己說不清,寒譽楠始終不說話,他想起父親說過的話,那只是表面上的,如果不是哥哥指使居晨這麼做,他當然相信舒弈對自己的忠心,先不說別的,這些人在被培養的時候就潛移默化被注入了忠心的因素。因為他們都是孤兒,雖然在培養上面不會很麻煩,但是也正因為沒有這個麻煩,他們只是自己一個人而已,反而更不好控制,寒家只能找最權威的幾個心理學家研究了這些,從以前到現在還沒有失手過。
“派人把居晨抓了,還有寒雲錦。”這件事情表面牽扯到寒雲錦,不能不調查,走個過程也是對的,但是寒譽楠也想把居晨給帶過來,在父親沒有審他之前,自己要先問清楚原因。
“可是……”舒弈抬起頭來,剛想要給居晨求情,但是看到寒譽楠嚴肅的表情,舒弈反而說不下去了。他很少看到寒譽楠露出這種表情,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