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停,這一場終於拍完。我用力推開狼,陰陰的看著他,“剛剛的吻,劇本上好像沒有吧。”狼不以為然,把媚眼拋向導演,“導導,剛才的吻是不是很完美。”聽到狼發嗲,一陣惡寒襲來。“嗯。”導演隨口應一聲,什麼嘛,根本就是助紂為虐狼狽為奸。
“萌萌疼不疼,來,讓主人好好愛你。”說完作勢要舔過來。我打不過,還跑不過?身體陣陣的發疼,還是趕緊去處理這些傷,如果被阿瑟看到,又需要一番口舌。離開前,我惡狠狠的瞪狼一眼,狼正趴在地上得意的舒適的搖著尾巴。我開車來到聖光城堡,一番沐浴後,痠痛全無。至今我沒有明白,為什麼“阿斯莫德之心”單單對我有效。阿斯莫德是淫慾的代名詞,他的心卻可以洗滌任何傷痛。像事物的兩面,淫慾和純潔,虛偽和天真,邪惡和善良。離開聖光城堡時,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個身影。我停下車,掃視周圍,什麼也沒發現,看來是我太大驚小怪,果然還是累的。
這幾天阿瑟一直沒有回來,剩下我和小親王大眼瞪小眼。劇組也沒排我的戲,我樂得偷得浮生半日閒,只是小親王太奇怪,特別是吃飯的時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我,像要把我活吞似的。我吃完飯後直接來到阿瑟的臥室,倒在床上看明天要開拍的劇本。這次不是在路西法拍,而是要去阿斯莫德拍一場溫泉的戲。說到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