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號聯絡起來。
但是忽一轉念,順著過去他幹過的事想了一想,就衝他突然把自己拉到徐老爺子家裡“拜訪”這事兒,又覺得還真有那麼點可疑。
於是荀彥飛盯著報紙,越想越可疑。最後當他把目光重新挪回標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直忽略掉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內容——他們家財務問題解決了?他孃的溫哲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苦逼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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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哲一身酒氣地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因為朝演藝圈這個設想是自己提出來的,所以這一塊現在幾乎是自己全權負責。雖然溫哲對經商沒有什麼經驗,但對圈子的行情還算是熟悉的。所以開始籌拍那個片子之後,他整個人都久違地忙了起來。開始還為了繼續裝傻躲躲藏藏,後來等忙的分…身乏術之後,碰上荀彥飛正好在家沒事的時候,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找到空子就直接出門開溜,也懶得編什麼理由了。
而這次他悄悄回家之後,發現客廳燈是關著的。以為荀彥飛已經睡覺了,剛瞧瞧地鬆了一口氣,心想可以有一晚上的時間來編自己出去的理由了。結果一開大燈,就發現荀彥飛插著手翹著二郎腿正坐在沙發上。
“彥飛?你在啊……怎麼不開燈?”溫哲迅速鎮定了一下情緒,擺出微笑,但心裡也同時作出了判斷:情況不太妙。
“幹什麼去了?”荀彥飛看著溫哲,姿勢一動不動,整個人一副審犯人或者……妻管嚴(?)的架勢。
“我……”溫哲根本沒時間編理由,這個時候擺著笑糾結了半天,決定還是採取絕殺。於是他眼睛裡的神色突然暗了下來,然後低下頭,重重地嘆了口氣。頓了頓,他慢慢地走到荀彥飛旁邊坐下,弓著身子,臉上的表情隱沒在眼鏡片的反光之下,卻仍可以感覺到那黯然得一塌糊塗的苦逼面容。
“我……出去散了下心,”他搖了搖頭,輕嘆著說,突然想到自己一身酒氣,便趕緊適時地補充了一句,“可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啊!”
最後那一聲來源於荀彥飛拍在他腦袋上的一巴掌。
“彥飛,你幹嘛?”溫哲捂著腦袋,滿臉悲憤而惆悵地抬起頭。結果迎面就飛了一張報紙過來,正好結結實實地拍在他臉上。
“你他媽就繼續裝!”荀彥飛把報紙一甩,繼續插著手,看著溫哲,臉上一副“老子看你怎麼解釋”的表情。
溫哲莫名其妙地拿起報紙,一看那整版的訊息,心裡立刻罵了一句他媽的明天把那發言人開了,誰讓他這麼早就亂講的!但轉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安排的,這一點還真是疏忽了。
於是溫哲沒辦法,只好假裝認真地看著報紙,實際上腦袋裡正飛速地運轉。
可惜運轉了十分鐘之後,還是沒結果。溫哲只好放下報紙,這次是真嘆了一口氣。
“溫二少,看完了沒?”荀彥飛挑了挑眉,一臉盛氣凌人。
溫哲還沒想好怎麼開口,於是他只能又嘆息了一聲。
“你他媽還裝?”荀彥飛從看到報紙就一直忍到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好耐心了,直接又一巴掌拍溫哲腦門上,“那什麼財務問題早就解決了,還他媽跟我裝什麼苦逼?還有這報紙是怎麼回事?你他媽又有什麼要瞞著我?我他媽還以為你受打擊大了,天天小心翼翼的,奶奶的,原來他孃的都是你跟老子裝的!很有意思?很他媽有意思?……”
“彥飛,你聽我說!”溫哲見他越說越氣氛,趕緊伸手把他手一抓,按在自己腿上,“其實……這事我本來準備給你個驚喜的,但是既然你現在看到了……”頓了頓,又嘆了一口氣,百般不情願地說,“那我只好告訴你了……”
荀彥飛聽他說話的語氣突然變了,不由得也遲疑了一下,說:“你他媽要說什麼?”
“等等,我拿個東西給你看。”溫哲伸手推了一把眼鏡,然後起身走到電腦桌旁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然後走回來伸到荀彥飛面前。
荀彥飛抬頭看了他一眼,但溫哲一臉正直看不出任何破綻。於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檔案袋,把裡面的檔案拿出來翻看。
溫哲這個時候反而是鬆了一口氣。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又把襯衣的扣子解開,領帶下拉了幾分,伸展了一下四肢,向後靠在沙發背上。
他摘了眼鏡,隨手放在旁邊的茶几上,揚起頭看著天花板輕鬆道:“彥飛,這些目前可都是機密,夠我炒作好幾個月的,你今天提前看了,可別告訴別人啊!”
一時間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