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以外,幾乎沒人會發神經為填飽肚子而來這裡。而溫哲此行的目的正好是為了前者,所以也就理所當然地在這裡要了一間包間。
帶他們進包間的那個女服務生一直偷眼看他們兩個,看完荀彥飛看溫哲,看完溫哲再看荀彥飛。但是她臉上自始至終沒什麼表情,搞得溫哲也不好胡亂猜測她是不是認出他們來,便乾脆裝聾作啞。
然而等到片刻之後,他出去上廁所的時候,無意中卻看見那女服務生正對其他人眉飛色舞地說著什麼。他從一旁走過去,只隱約聽見一句:“溫哲果真是忠犬啊!我親眼看見的,他還給荀彥飛拉凳子呢……”
溫哲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一失神差點沒撞上前面的柱子。與此同時,他也意識到一個問題:忠犬這個名頭,自己是不認也得認了。
回到包間的時候,裡面已經多了一個人。
溫哲一看客人來了,走過去剛準備客氣地跟對方握手,卻被荀彥飛不失時機地一聲“溫哲”打斷。
溫哲應聲抬起頭,驚見荀彥飛女王氣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全部開啟。此刻他翹著二郎腿,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兩手輕輕地扶手,微微揚起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