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眼神:“對不起,告訴我你當時被他們怎麼折磨了?我保證你不是生理上的問題,只能是心理上的!告訴我,他們是不是……□你了?”
部隊裡同性不是什麼新聞,而且那些兵油子向來無法無天,況且□男人也無法定罪的。
“不是!你別瞎想……”厲琛的身體抖了一下,我伸手抱住他,吻著他的唇,閉著眼睛想,既然他覺得只能跟我這樣,那我只能獻身了,誰讓荊峰那個王八蛋傷了厲琛呢!我為自己找到理所當然的理由!
當我的手按在厲琛兩腿之間時,我抬頭問厲琛:“其實你是騙我的吧!這也叫硬不起來?”
厲琛在我胯上亂頂:“那是因為你……該死,怎麼就是你呢?”
我推他:“別胡鬧,這是你家,你想讓你爸媽知道?”
“那怎麼辦?”厲琛趴在我身上喘氣。
“晚上去酒店吧,你訂好房給我打電話!”我拍著他的背。
“現在呢?你就準備讓我忍著?”厲琛死乞白賴的蹭著。
我靠在床頭說:“我腦子裡有點亂,讓我想想!”
“想什麼?”厲琛咬著我的耳垂問。
“想你是不是在騙我!”我皺著眉頭,用眼瞟著厲琛□頂起的帳篷。
“我真不是騙你!”厲琛也靠在床頭,開始給我講那些他根本不想回憶的事。
我把厲琦開瓢的時候,厲琛上高中,聽說弟弟被隔壁大院的孩子開瓢了,乾脆蹲在門口等著,其實他沒見過我,連是誰家的孩子都不知道,不過他根據他弟弟的描述已經大概想得出來,一個長得眉清目秀,卻滿眼張狂的孩子頭。
他在那兒等了一個多星期,那天下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被十幾個兵油子打暈了,醒來時發現在部隊後面的水泡子旁,幾個兵油子商量著怎麼折磨他,後來一個兵過來看了他幾眼,把他脫光了,他以為兵油子們是想把他扔水裡,想著自己會水,也不太理會,只是罵個不停,後來被他們堵住嘴,開始給他擼管,他被嚇壞了,可是那些傢伙邊笑邊給他擼,他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後來腦袋嗡嗡的,那些人才走了,他的兩條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一直在水泡子旁睡到半夜才勉強穿上衣服回家,沒有和家裡人說,因為自己DIY還很正常,所以他就當是一個噩夢,慢慢淡忘。
可是當他第一次和女朋友親熱時,他發現自己不對勁兒,怎麼都硬不起來,只能吃藥才行,卻也弄不了幾下就又軟了,後來雖然和女朋友結了婚,他吃了不知多少藥,卻不見成效,他老婆受不了,乾脆離婚出國了。
後來他過了近十年醉生夢死的生活,女人換了無數,卻一個都沒碰過,他怕她們知道自己的事,寧願自己DIY,後來心理醫生建議他試試男人,他就真的帶著一個男孩去開房,這回別說半硬,乾脆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幾乎徹底絕望了。
☆、第 28 章
那次在趙東方的酒桌上見到我,我靠在他肩上睡著了,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了慾望,而且很厲害,他想試試,卻不敢下手。後來他又試過很多回,只要和我靠的近一點,他都會有慾望,直到那次在我的小窩裡,他第一次酣暢淋漓,事後他覺得自己真的有救了,我就是他的藥,卻沒想到,我不光是解鈴人,還是繫鈴人。
我捂著額頭痛苦地說:“真是孽緣!”
厲琛賴在我身上:“你別想跑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你把我傷成這樣,還是好好給我療傷吧!”
那一刻,我真想大吼:荊峰,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啊!
當天晚上,躺在酒店床上,被厲琛弄的半死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問:“你是騙我的吧!”
厲琛全身就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氣喘吁吁的說:“我這是要把前半輩子的都補償回來!”
我哀叫著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角卻漸漸牽上去,怪不得那天他說是“第一次”。
大年三十中午,我才帶著黑眼眶出現在外公家的客廳裡,爸媽已經回來了,和各位姨姨姨夫聊天,看到我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我強打起精神和他們打招呼,然後飄進自己房間睡覺,我現在顧不上他們怎麼想,反正我要結婚了,他們不就盼著我結婚嗎?還要我怎麼樣?
中午越海進來喊我吃飯,我告訴他:“滾!打擾老子睡覺殺無赦!”
越海拍拍我的臉:“哥,昨晚你是不是和厲琛在一起?”
我勉強睜開眼睛看他擔憂的臉,然後頹然閉上眼睛說:“哪個王八蛋告訴你厲琛不能人道的,替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