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真悲劇,那時候應該回答綠的,範情敲著頭直罵自己白痴……
都三年了,老頭也沒來找過他,看來他真是無緣無故被老頭以“幫忙老朋友”的名義賣了。
在感嘆同時,後面傳來一群人的嘻笑聲,範情捏住麵包,有不安的預感。
「嘿,我說,這不是咱們的美人兒範情寶貝嗎?」範情聽出來這是誰,印象中好像是之前的鄰居的靠山,好像叫袁什麼的,自從鄰居被嚴晟踢出來後,他幾度有事沒事就會找他的麻煩,看來這次還帶了不少的人。
「袁,就是他,巴結嚴晟的哈巴狗,還讓我流離失所……萬惡的人。」鄰居冷嘲熱諷,把自己說的有多可憐就多可憐,還靠在綠環懷裡磨磨蹭蹭的,明顯是故意擦出綠環的慾火。
在還沒跟嚴晟感情升溫前,範情很厭惡用身體去魅惑上位者的無恥之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出賣自己的身體他可做不到。不過和嚴晟結為名義上的男朋友後,他有時也會展露東展露西,使嚴晟慾火中燒控制不住,一個撲身壓倒他。他認為愛情要長久就是要有特別的激情。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範情察覺不太妙,準備向前衝時,衣領被人揪住,他面目兇狠的往後看,冷冽的眼光瞬間冰凍所有人,殺氣剎那間爆發,害得揪他的綠環受不住這股氣,差點放開手。綠環粗糙的手掌惡意捏著範情的下巴,感覺都快捏碎了,範情想咬,可惜下顎被限制住,想罵髒話也不行。
「美人兒,難道你都用你這眼神和倔強的神情勾引嚴晟的?」範情很想說是那傻蛋自己貼過來的,他想拒絕都不行,更別談引誘他了。現實就時如此慘劇,想說都無法,只能眨了眨眼,暗示絕對不是。
「哼,我就知道,看你這眼神一定是要袁放了你吧?」鄰居手插著腰一臉嫌棄模樣,綠環也有了新的看法:「你傷了我家小艾,他是我的,所以我有義務替他報仇。」範情餓慘了,對於綠環的恐嚇他只當耳邊風,既然他不讓他走,那他就在這吃!
他將麵包捏成小球狀,努力張開口便吃了起來,完全不管捏住下巴的手。看在那些人眼裡是十足的挑釁,從沒有人敢自大狂妄到這種程度,簡直目中無人!綠環一氣之下反手一扯,把範情勒倒在地,兩手被細繩綁在後頭,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剩餘的麵包被綠環等人拿在手裡,他吐了口唾液在上面,和著口水的麵包經過手的蹂躪後,他把麵包丟到範情面前,踢了他的臀部,叫囂著:「你想吃就吃啊!」範情看了就噁心,忍受背上一人一腳的屈辱,他覺得他被當成狗,隨意在地上任人踐踏。至今在淫獄裡他還沒受過這類恥辱,果然有了傻瓜運勢整個不一樣。
麵包被踢了過來,停在他嘴前,那人喊著:「你不是很想吃嗎?都給你特別加料了你還不領情,你這人很難伺候哈。」那人再踢了一腳,差點兒就和他的嘴唇碰上,他機靈的避開卻被上頭的人用腳後跟按住頭,動彈不得。
左側臉完全平貼地上,眼睜睜看著惡爛的麵包直逼嘴,他拚命的想用腳的力量帶動身子,脫離腳跟的掌控,卻反而造成臉嚴重磨擦而受重傷,石子地磨著鮮嫩的面板,他急了……支支吾吾吐著碎聲。「嘴巴張開。」那人腳往後拉開,打算把麵包踢向前,砸他的臉,讓他體會什麼叫唾液麵包。
「喂,等等。」危急之時鄰居出聲了,範情緊繃的情緒稍微緩和,幸好他沒親自用嘴品嚐那獨特的口味,不然胃酸肯定迫不及待穿過喉嚨,充斥口腔再不優雅的流出。他斜眼看向鄰居,他臉上得意驕傲的神情,令範情又不安起,他的鄰居可不是菩薩好人心。
「他不是很想吃東西嗎?我準備了一頓大餐,我就好心讓他吃吧。」他接過手下手上的碗盤,碗盤上擺著幾盤豐盛的餐點,大魚大肉應有盡有,色香味俱全,聞著聞著,範情又餓了,飢餓感可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
「小艾,你哪時準備的?」綠環摸著鄰居的頭,鄰居則甜甜一笑,撒嬌說:「我是用你的名義換來的,本要留著自己吃,可是範情好可憐,都瘦成這副模樣了,我看他可憐,就送他吃好了。」說的多好聽,範情不屑的嗤之以鼻,當中隱隱夾藏著計謀,這種面善心惡的他看多了。
幾盤豐富的餐點一一擺在範情面前,他被壓著頭,只能轉著眼珠子,透過狹小的視線觀察周遭。滿滿都是人,逃跑的機會渺茫,更別說衝去森林的那間小木屋了。看來今天是逃不過。
都怪傻蛋,沒事惹別人作毛?他綠環不會有事,可他一個紅環,別人有氣當然找他出呀!那傻蛋在做傻事前有沒有想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