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微弱到只有螞蟻聽的見的聲音,關寧沒反應是正常的。新雅人員自然不注意這微小的抗議聲,他們像只木頭人,安靜的做好份內的事,一切盡照著步驟走。
免不了的疼痛還是來了。
身體被架高,兩名新雅人員分別蹲在左右兩邊,兩人一人拿著一頭針,他們給的解釋是:怕一個一個來我會因為第一次的畏懼,而不敢接受第二個。可是我想,兩個一起來我估計痛到暈倒,成功的以昏倒之名逃離陰暗的調教室
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僥倖。他們在乳頭上塗了層冰涼的酒精,進行最起碼的消毒,之後什麼心理建設也沒做,兩根細針急速穿過乳頭,在最敏感也最隱私的地方貫穿,我痛苦的抽搐著,那瞬間的尖叫聲震破天際,天花板都微微震動,掉了幾處漆。我的淚珠卡在眼角與面頰的交際處,嘴吧合不上,如千百萬只蜘蛛啃食自己的每一處,我忘了我身在何處,地獄嗎?忍受著比做在劍山上還難熬的極刑。
為了扣上針,新雅人員不得不將針往深處推去,才能讓另頭出來點,固定住。卻反而成為我激動的原因,傷口極為敏感,細針在那裡鑽來鑽去無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