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鞠腖5閾∪渦裕�獠恢�撬�幌倫影壓峰€全拉出來,鍊條擦撞腸壁。被辣椒油稍稍灼傷的內壁禁不起折騰,緊縮著,硬是把狗鍊夾住,不管那人再怎麼拉就是拉不出來。
一個掌拍在臀瓣上,蕭靖難得嚴肅說著:「放鬆,壽星,你這樣我怎麼拿出來?」的確,卡在裡面簡直是虐待自己,熱得都快燒起來的穴裡需要來點摩擦,才能止疼。我儘量放鬆肉體,忽然想到冰涼的物體,指甲刮著關寧的膝蓋,吞嚥口水,好不容易有辦法言語。「慢著……啊……冰塊呢?」
「全溶了。」蕭靖才剛說完,右手猛然一拉,全部的鍊子被拉出,我隨即尖叫出來,劇烈的刺激帶給身體極大的安慰,硬如鋼鐵的性器在沒有束縛之下,射出黏稠的白液,高潮過後並不代表藥效沒了,過於強烈的興奮感持續撼動每個細胞,讓我幾乎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都是他們三個在扛的。
關寧隻手將我抱起,垂掛在他強而有力的肩上,關寧和一旁的新雅人員講了幾句悄悄話,對談完後他們三個抱著我一路的往二樓走。路途中我無止境的輕哼,就算只摟著腰也是刺激,精神恍惚,迷迷糊糊看著樓下色與情的地方,不管是兩個人或者三個人,甚至數十人,那畫面讓我頭好疼,痛得劇烈,彷佛不定時炸彈,隨時有爆炸的危機。雜亂的思緒和眼前熟悉的三個人,真是噁心。
不過就是房間嘛……我們都走了半圈這些人似乎沒有停的意思。等到走到盡頭後,帶頭的新雅人員驀地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鑰匙,在牆壁上摸來摸去,摸到一個凹槽後,按了一下,突起一個鑰匙孔,他靠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鑰匙上的標籤,半晌後他轉開了鎖。
「關少,請用。」新雅人員自動讓開,篤厚恭謹,絲毫不敢大意。
我瞪著眼抬首環視這神奇的密室,住了一個禮拜都沒發現這詭異的地方。這裡幾乎如同於巨大的情趣用品特展,各種折磨人的刑具排列整齊,不同的大小,同款裡又各分不同種類,比如鞭子,光有倒刺的就排了一列,倒刺鞭還分不同顏色和款式。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看在眼哩,如同地獄的酷刑。
「興奮嗎?」莫少簡捏著我的臉頰,我合不上嘴,愣愣瞌瞌不懂他在說什麼。「看你的臉頰都紅成這個樣子了,面板也是,一掐就是粉紅色了,碰你一下都敏感不行。你的身體很想要更多的刺激吧?」我想搖頭,卻遲疑了,他說的沒錯,我的確渴望隨便哪個人能蹂躪我,甚至賤踏我都沒關係!身體搔癢難受。莫少簡惡意的手遊移在股縫,身體猛然輕彈一下,嗯啊聲又猝然哼出。
莫少簡陰冷的笑著,「你說你想要什麼,我聽著。」手來回揉捏,摸到穴時特別還伸進去一點點,迅速的抽出。剛剛那地方已被使用過,就算只是輕觸都會敏感的緊縮,何況是要進不進的?莫少簡再次進入後,我縮緊後頭,死死的把手指留在裡面。
關寧充滿醋意說:「這麼喜歡他的手指啊……」他的另一手伸向乳頭,隨意搓揉那裡又變得挺立了,好像只要經由男人的手碰過乳頭,茱萸會立刻活過來,習慣後就離不開了,我輕哼:「嗯……啊……好舒服……嗯……」隱隱約約聽到蕭靖的嗤哼聲,語帶不滿充滿挑釁,說著:「反正我就是比不上總攻,哼。」多小孩子氣的大人。
莫少簡微笑著趁著我注意力分散後迅速抽出手指,關寧那隻讓我興奮的手也離開了,他提著我走到密室的正中央,將我放在地上,從隔壁的櫃子裡搜尋一番,拿出一個看起來滿恐怖的假男,是可以立在地上那種,看了看有無髒汙後拋給我,扔到地上。
身體是麻痺的,沒有了溫暖它急著尋找能給它安撫的東西,儘管心裡一直作賤自己,仍敵不過實際。心是虛偽,肉體是現實的。
我躺在地上手無縛雞之力,只能抓著自己的性器又揉又捏,連上下套弄的力量也沒有,另手按著乳頭,沒有他們近乎神人的技術,反而弄得我疼得不得了。我自慰著,卻像在糟蹋自己。
終於有蕭靖說話的機會了,他走過來,甩著一頭金黃的頭髮,隨意的撥了邊,拿起接近異形的假男,拿到我嘴前,裂嘴笑著:「把它舔溼了,立著後慢慢的坐下,自己動作。」這色情的話聽在耳裡,身體機能瞬間活化了,原來這藥物會控制人的反應能力。
太飢渴了,我握著假男,吞吐唾液,好大……這該不會是依照莫少簡和關寧,兩個人的性器綜合在一起製成的吧。我艱難的爬起來,蹲坐在地上,正要伸舌頭把假男舔得滑潤時,赫然停止。裘銀育,就算你敵不過類似春藥的玩意兒,也不能輸給理智,為了快感就可以給他們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