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那裡竟然就硬了。
他一路的吻,脖子胸臆手臂仔仔細細的開墾著,等到我慾求不滿的扭著臀部,擦著他的性器後,關寧把我抱下來放在地上,清淡說著:「跪下。」早就沒有尊嚴這問題,藥劑的作用,把這簡單而具威嚴的句子,染上情色。
這時候大家都馬脫個精光,誰也不害臊,在淫亂的會場反倒是梳妝整齊的新雅人員成為異類。
關寧巨大的性器,充血正等待更多的刺激,我不需命令,很自然的跪到他的面前,用嘴叼起他膝間的性器,浮躁的情緒一點點吞噬意識,隨意揉捏兩顆小球,性器含在嘴裡慢慢深入,直到卡到喉嚨,鈴口直達頂端,被細嫩的咽喉緊包的舒舒服服,惡爛腥味傳入鼻間,卻讓我更加興奮,微小的刺激快速由神經傳入大腦,算是得不到更多的另類安慰。
我像是呵護寶寶般賣力顧著關寧的性器,又搓又揉,又舔又吞。關寧也沉靜在我倆所製造的歡快中,五爪抓著我的頭,一上一下按壓著,我覺得喉嚨都快被插穿了,很不舒服……這時腰被長繭的雙手輕柔扶起,撐起我的腰,照著線條摸到臀部。我根本不知道後頭的人是誰,只由身體告訴我答案,很溫暖很到位,補足關寧給不了的。
我極盡努力想讓臀部翹得高,關寧突然敲了我的頭,語帶不滿著說:「你的嘴呢?」我驚慌,連忙更奮力討好眼前這巨大兒,一邊想著身後。我本預期的應該是發燙的性器進入後頭,可是……那隻手一直在股間摸索不已,像尋找著神秘寶物,摸到括約肌後,一個冷冰冰的物品塞入,塗了點潤滑劑,冰涼的物品東鑽西鑽,沒有止境,深入體內……
「唔……唔!」口中還有人家的命根子,阻止我咬牙的舉動。
腸壁分泌很多腸液,如同千百萬只螞蟻同時爬過那地方,我漸漸不排斥與體溫差異極大的東西,一前一後扭動,藥劑使本來就敏感的地方變得更甚敏感,異物的侵入所製造的快感讓我瞬間滅頂。
因為本身的感覺,嘴裡吸著吸著,無法控制的嘴流著晶瑩的唾液,關寧長嘆一聲後,性器抖了幾下,噴灑出白色蜜汁,全數被我吞下,還很不知廉恥的連馬眼上殘留的液體也一併舔乾淨。
藥劑已蔓延全身。
關寧弄好自己後將我拉過去,他的兩手照著同方向旋轉,轉著乳頭,而下身不知哪個人的舌頭也加入舔弄的行列。「嗯……啊……還不夠,嗯……」我挺著胸膛希望兩個人能舔得深入些,乳頭搔癢,已經不是單純的玩弄能滿足了。
後穴那頭又加了新東西,可惜才插入一點點,我耐不住叫了出來。「啊!別弄……嗯……那是什麼……啊,好痛……別弄了……快。」體內的物品彷佛燒著火,灼熱感倍增,而新進的物品給我的感覺兩極化,冰,那是冰塊。
「你的狗鍊,塗了些辣椒油,另外這個,是冰柱。」莫少簡戲謔的笑聲傳來,作惡的手無情的又把冰柱推了進去,火辣辣的疼,除了狹小的地方塞下龐大的物體外,兩者不同的溫度也是重點。
雖然難受,身體卻愈漸喜歡這變態的感覺,兩者差多了的東西中和在一起,又是另種不同的快感,沁人心脾,大快人心。
狗鍊不知塞進去多少,碰到突起的那點後,我顫著身子,燥熱的身體仍發著燒,愉悅的叫著:「嗯啊!真的不夠……嗚……」到底是雙重刺激讓我止不住淚水,還是為這犯賤的身體哭泣。不重要了,不是嗎?反正誰也不會疼惜那微不足道的淚珠。我完完全全把主控權交給慾望控制了。
還在慢慢體會這絲絲難得的快樂時,舔玩乳頭的兩個人卻不動了,我睜著媚眼無比渴求的看著關寧,低頭又看著身下的蕭靖,細細碎碎的哭聲從嘴裡吐出:「我還要……不要停……嗯……」
莫少簡的塞塞遊戲告此一段落。他從後面走到前面,軟嫩的唇輕啄我的眼角,他柔聲:「鹹的。」我哽咽發出柔弱聲:「討厭……啊……」墨藍眼眸閃著光芒,我情不自禁去觸碰那張臉,好不容易不讓自己發出淫穢的聲。「為什麼,露出喜歡人的微笑。」我承認這形容詞用的不好,但藥劑似乎不給我多餘的時間思考。我又開始亂動著,尋求歡娛。
「因為,愛你。」呵呵,給我打入藥劑叫愛?我嗤笑,頭枕在關寧腿間,笑得醜陋,反正沒有關係了,我有形象可言嗎?
什麼是放縱?
這就是放縱。
「如果愛我,就讓我品嚐什麼叫真正的SM。」
呵呵,噩夢的開始,
沉淪的第一步。
作家的話:
苒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