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屈辱的姿勢可讓張齊看得更明顯,他注意到不足的地方,趕緊拿起細線,再以他堪稱專家的困綁技術,把性器和兩顆小球綁得牢牢的,勒得非常緊,從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見細微血管,鮮紅而向我抗議。
我現在的樣子分明任人宰割,掛個牌子上面寫著:「請玩弄我。」
張齊脫掉白色大衣,解下襯衫露出比關寧略遜一籌的迷人胸膛,但也稱得上優良,大概是長期在醫療所裡工作,面板比較蒼白,上面留下的紫紅痕跡看得特別清楚,我現在的頭腦不會想出幼稚的答案,明白那是經過身體的娛樂後留下的。
張齊餓虎撲羊,撲倒在我身旁,頂著黃毛的臉湊到我耳旁,他身上有淡淡的藥水味,和化學藥品的味道,一定跟他特殊的癖好有關。
「怎麼樣?」張齊問。
「你的困綁技術不錯。」很難得的,我很冷靜。
「呵,跟冷血關相處那麼多年,這再不厲害我該把我自己收藏了。」他凝重的表情,不帶任何不悅語氣,平淡的講述對關寧的不滿。
「你的懲罰一定不只困綁那麼簡單吧?」我跳開關寧的話題,不是很想提他。
「那當然,我困綁很贊外,挑逗技術也不錯。」張齊自得意滿的說。
「我榮幸嗎?」笑著反問他。
他溫熱的手套住被纏繞的性器,上上下下時而重時而輕的玩弄,一邊套弄著愈漸發熱的性器,一邊說:「當然榮幸。」
我照著自己的反應配合他哼哼出聲,但被細繩限制住,我無法盡情享受,在達到高潮時它必定讓我痛不欲生,而張齊也好心的在我喘息聲愈來愈大時停止套弄,轉戰我的胸前兩點。
「小東西~我準備了些題目,你來答看看,答對了我就讓你舒服,答錯了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在他第二次來回戲弄殷紅的乳頭和性器後,我終於敗在生理上,扭動身子,愈扭繩子反而愈緊,只能叫著:「張齊……張齊……」
「別以為我是醫生你就不用遵守淫獄的規則。」腦子迷糊著,卻自然反應過來。
「主人……主人……」迷亂的思緒,水珠般透澈明亮的雙眼渴求的看著黃毛張齊,嘴巴因情緒而無法控制張合,微微張開,銀絲流下,我知道這很不知羞恥。
「答不答應?」我太小看無法高潮帶給我的影響,不管後果嚴不嚴重,解決當前之急要緊。
「答應……」
作家的話:
張齊和裘銀育不會ooxx的,不然張齊會被關寧給x了又x
☆、章十九 殘虐(下)
章十九 殘虐(下)
因長期拿筆,張齊的中指有層薄繭,摩擦著乳頭,刺激與興奮挑戰著每個細胞,包刮那條舌頭也很不安分,舔過耳際,循著敏感部位極有技巧的繞過乳頭,一直到不斷分泌晶瑩液體的性器,口腔包裹著,溫熱融化了理性。
他愈是這樣我愈痛苦,咬牙裂嘴,憑著殘存的力氣用手指戳了戳他,叫著:「你……快說,不說我咬死……你。」將白牙露出來透透風,作勢要咬他。
張齊吞吐著,性器抵在他的咽喉處,牙齒儘量不碰到,舌頭環繞頂端,滑過上頭,伺候得性器舒舒服服,只是,沒有盡頭。
沒辦法洩得痛苦,好比強迫吃老媽的菜十天。
張齊聽不進我說的話,老實的幫我做口交,微張開的眼皮下,那眼神似乎暗示什麼,像告訴我除非他聽到那句話,否則這無止的痛苦沒有結束的一天。
我想破頭只能想到一句話,是那群人最愛聽的,挑逗力十足也能讓黯淡無光的人沾上情慾的色彩,最重要是,讓人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主人……求您問問題……」是很丟人,不過為了我往後舉不舉的面子問題,作罷。
張齊這才抬起頭,讓悶著的性器重回大氣的懷抱,他的嘴邊全是黏糊的透明液體,這麼髒的他卻擠到我臉旁,故意將分泌物用到我臉上,微刺的臉頰擦過嘴唇,他以命令的口氣喊:「舔。」
丁香小舌探出頭來,照著張齊的命令,不苟且的清理他的顏面。
那些東西很噁心,自己分泌出的液體藉著嘴重回體內,但我沒資格拒絕,來這裡必須學會妥協、接受,無論多麼不愛的事,也要學著喜歡。
張齊的臉只剩我的唾液,卻不叫我停,邊享受著服務邊問問題:「第一題,新雅二代當家關寧的出生年月日,時間三十秒,計時開始。」這三十秒張齊用盡一切的方法折磨我,拿起箱子堆裡的布娃娃,開啟它的嘴,套在我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