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莫少簡,驚奇的是,是夢中的人,還是管理新雅的關寧。那個壞蛋老是說些聽不懂的話,特別是……他接下來的這句話。
「我關寧一生中只愛一個人,一生中也只恨一個人,剛好愛與恨的那個人是同一個。」很深奧,深奧到我忽略暖暖的液體流出,是白色的吧?一個被侵犯的證明。「他用三年的時間遺忘我,我就要他以三個月的時間記住我。」
關寧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貞操帶操弄後沒了精力,只流了晶瑩的液體。他拿起身旁的襯衫重新穿戴好,領帶繫好,站著走到我頭前,懷抱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笑著說:「你的人生將過得很豐富,裘銀育。」
豐富是嗎?穿戴整齊的關寧拋下句狠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會場,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遠處吵雜的人群,就這麼……被遺棄了?
我不甘心,憑什麼一個人糟蹋別人身體後,說個幾句就走了,我不是性工作者,我也不是他專用的奴隸。我是個人,會說話會跑會跳有感情的生物,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就能任意剝削底下的人的自主權嗎?以我一個文明人的角度,無法接受沒道理的奴隸制度。
沉靜一陣子後,藥物退了些,劇烈的疼痛從後頭油然而生,彷佛無止境,火辣的痛燃燒身體,我的身體再也不乾淨,不純潔,它是被玩弄的軀體,因為它的主人沒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佔有。
身體已失去,至少心靈是乾淨的,我還很堅強,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便不會放棄。
想著黑環紅環的遭遇,起碼我的只有後穴的疼。我默默的承受不堪的事實,張著五指在燈光下,精緻的鎖鍊鎖住我的自由,小鳥,已經沒有能力離開門,禁錮在陰暗潮溼的惡夢裡。
視線漸漸模糊,意識漸漸含混,我是否該慶幸我快昏了,不用參加愈趨恐怖的派對,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光節目一就嚇迫我的膽,難保一夜後我變成神經病。
感覺我的身子被人架起,被人扛在肩上,我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一團灰球,他帶著我離開光明處,在我背上披上灰夾克,免於寒風的受凍,離開淫亂的派對,走到外頭。
「你是誰……」我輕聲問。
「別吵,我帶你離開。」這是……莫少簡的聲音,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謝謝……」我只能,道謝,無力的我已無法做過多的動作。
「別怪關寧,你做過很過分的事。」我沉睡在他的溫暖裡。
作家的話:
我面壁~~~六萬字才讓裘銀育H
昨天看到有人用禮物跟我說加油,很感動~~真的!
加上魚的留言,莫感動得快崩潰了,
還有飯糰在背後支援,我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呀!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聽話,先回去。」陌生的男聲,幾個人的腳步聲。我攢眉蹙鼻,聞到的都是藥水味兒,摻雜腐朽味,努力的嗅了嗅,是醫院的味道……只不過特別了點,我窩在暖和的被窩裡,用手觸碰周圍的物品,除了被子和枕頭,其他一無所有。
微小的動作招來厄運。我胡亂摸索著,還在當盲人,強烈的燈光阻隔我與世界的一孔,伸手往上一摸,摸到溫熱的手掌,這觸感跟小孩子差不多,細皮嫩肉的,我可能在淫獄外頭,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了吧?難道……上帝看見我微小的希望,幫我達成了嗎?
我嘴角上揚,展露最單純的笑容,開口道:「小朋友,我是不是在醫院?」
那人的手僵了一下,不論我抓得多緊,他使命的抽出,而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遇到孤僻的小孩,我還是自己張眼確認好了。顫慄著眉毛,眼皮直眨巴,光微微的竄進,另隻手擋住過多的光線,耗費幾秒鐘,在流出幾滴璀璨的淚珠後,我適應白得透光的四面牆。
玻璃櫃裡擺放各類醫療用品,手術刀整齊的放在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器材里加了黃褐色的液體,裡面裝著什麼則被標籤擋住,看不到。我往左右看去,這裡共有四張床,第一張放了眾多寢具,剩餘的還有三張空床,整間空曠的醫療間內就只有我還有另外兩個人。
遊雪,還有金髮鳥窩頭,臉上有歲月的痕跡還偏偏學年輕人剪個搭上潮流的雜亂髮型,過長的瀏海被他用髮夾夾到兩旁,說不上的詭異,加上配了付黑框眼鏡,抹煞了戴黑框眼鏡就能變會讀書的好學生樣的標誌,找個名詞形容他。黃毛孔雀,我給他的第一印象。
我這才注意到剛剛拉的那個人是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