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內心的不快,再試了一次,這次將露在外頭的果肉全納入口中,頂到咽喉很不舒服,還得控制牙齒的張合,避免碰觸脆弱的香蕉,在嘔吐的前一刻趕緊將香蕉拿出口中。
現在有兩個大問題,被唾液沾染的香蕉愈看愈噁心,我忍不住乾嘔,還有……隱隱約約看見前頭的部分有門牙的齒痕,完蛋了!為了彌補這天大的失誤,我伸出舌頭像小貓,輕柔的舔弄,讓周圍的多消化些,齒痕的危機才解除。
我嘗試了用小舌舔每個地方和張嘴含住,上上下下抽動,兩者各有利弊。舌頭纏繞著來回舔弄,舌頭比較費力會有麻痺感,且只能用小面積,相反得嘔吐感略減許多,吞吐則相反,除了快吐了外,十分有效率。
餘光瞄向擺著當裝飾的電視,上頭的金色寶馬時鐘,分針已走了大半,從最開始的笨拙到找到訣竅,共花了半小時,原本純白的香蕉,褐色部分逐漸蓋過白色,果肉愈漸細長,也變得很是脆弱,稍有不注意,齒痕滿片都是。
要彌補的話也相當難了,舌頭必須控制力道,免得一不小心太大力,香蕉多了個洞,與莫少簡要求的“平滑”距離漸漸加大,這可比古蹟修復還難。我覺得自己可媲美雕刻家了,不能有一絲差錯,否則就得重新雕刻──何況我只有一根香蕉。
四十五分悄悄流逝,舔著舔著也有心得了,我除了小心翼翼外,耐著嘴巴痠痛,也有了幻想。反正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我愛怎麼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