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你,你還沒熟悉淫獄的一切,怕對心臟有害,所以精液戲碼只好改到下次羅。」所以,我該感謝莫少簡難得的恩慈嗎?
我腦海又浮出斐兒謙卑的姿態,又看著莫少簡期待的眼神,有點神智不清的說:「謝謝主人的開懷。」當奴隸的儘量得把自己當笨蛋,當主人的不用勉強,就可以把智商降低,我實在不懂我跟莫少簡道謝個什麼勁,把爸媽教的禮貌拋到外太空去,請、謝謝、對不起,在這,等於討好主人的特效藥。
他簡簡單單露出微笑,我瞥眼一看,這一看不得了,心裡莫名覺得,他笑起來也滿迷人的,與先前的不同,這是發自於內心的真實,莫少簡強勢的魅力與元優完全不同,可能我目前屬於弱者,會對強者的魅力感到忘我,沉迷於此。
這只是單單的愛慕吧,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偶然還是不自覺,那笑容已在我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一痕。莫少簡的手挺溫暖的,觸碰我的肉體,竟會讓我有……母愛的感覺,眯著眼說著:「你如果是女的……肯定是個好媽媽。」感覺那隻手停了一下,我也乍然清醒,我剛剛……是不是犯了大忌了!
一個男的被說成女的,脾氣好的乾笑兩聲,而像莫少簡不講理的鐵大怒,我的臉瞬間垮下來,流著冷汗等待死神的制裁。
未料,他甜甜的笑著:「但願是。」時間可以磨練一個人的脾氣嗎?不過我向來秉持: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精神,不太承認莫少簡真的變了。
鐵籠突來的慘叫聲,我立即重回現實,直愣在那。一個黑環忍受不住高溫,橫躺在地上,不停翻滾、慘叫:「好燙!好燙!燙死我了,嗚……怎樣玩我都好,就是不要燙我了。」他的翻滾撞倒幾名遭受波及的小奴,大家的面板一碰到炎熱的鐵籠,立刻瘋狂大叫,短短一下子,鐵籠裡的人全倒了。
我膽顫心驚的往電子錶一瞧,差點往後倒,七……七十八點五度!因沒人接住巧克力了,滴落的巧克力更多,數字瘋狂增加,直到哭聲的最高潮,數字到達一百後,數字表跳回零,不再增加。
「哀,每次總有幾個老鼠屎,害得鐵籠求生從沒順利結束過。」莫少簡由感而發的感嘆著,復他好似為了我而解釋,又說:「如果巧克力順利融完,溫度不到一百度的話,黑紅環將可安全出鐵籠;若無法達成,則有處罰。」處罰兩個字對我特別敏感,這處罰恐怕不是打手心那麼簡單。
現場燈光重新亮起,軟倒的小奴個個被新雅人員拖出來,每個人一絲不掛臥倒在地,有些還會掙扎,有些則已懶得動了,像死屍一樣任人宰割。
說實在,那堆人體金字塔有礙觀瞻,很噁心,我很想別過頭,莫少簡卻平淡說著:「先別回頭,關寧來了。」關寧?我滿臉疑惑,該不會是莫少簡同樣心理變態的綠環盟友吧?沒什麼興趣,像個木頭人,因他的命令而乖乖看著。
門那,被一群新雅人員推開,他們先進行清場,把靠近門的地清出個空間,兩排新雅人員拍著手夾道歡迎,我不禁燃起好奇心,伸長脖子想一探究竟,是什麼人比莫少簡更偉大,能讓新雅人員大動作迎接呢?
腳步聲逐漸轉大,現場異常安靜,所有人屏氣,期待關寧大神的到來。直到黑色皮鞋閃耀七彩光芒,從外走進黑西裝的男子,大家懸在天邊的心才平復,熱烈的掌聲歡迎眾所期望的人物,關寧。
我蹲坐在地上,不管麻痺的腳是否需要休息,愣著大眼直盯著莫少簡口中的關寧,是他……是他,夢中的……數次侵犯我的男人。
「不要過來!」我揚天大叫,睜著汪汪大眼,抱住身旁我唯一能緊靠的人。
怎麼辦……莫少簡……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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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對於關寧來說是個新奇的日子,早上他剛從他專屬的白色宮廷走出,貼身保鑣匆忙的趕來,手裡拿著一封邀請函,對於邀請函,關寧見多了,不懂保標為何那麼驚慌。
「怎麼啦?就說了邀請函放我桌上,我有空自然去拿,何必如此慌張?」關寧對天吸了口空氣,跟裘銀育在同個地方吸同樣的空氣呢,這感覺真新鮮。
保鑣恭敬的微禮,爽手遞上邀請函,說:「少爺,這次的邀請函是嚴晟給的。」
嚴晟……關寧在腦海裡搜尋一下,好像是某個戀妹癖的綠環吧,與他沒多大關係,他不解問:「所以?」
保鑣補充:「這次的派對是扮裝派對,節目滿精彩的。」
關寧扭轉脖子,做早操,無心的嗯了一聲,精彩的他參加過數次,不就那幾件花招嗎?實在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