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當中沒人給我指示,我懷疑我被人洗腦了,還是真如元優所說的,命賤,這只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元優抖著嘴角,依我對他的認知,他可能在回想我這幾天做了什麼,連詭異的貞操帶也會帶。他給我一句唇語:「你這幾天是去工廠嗎?」我才應該懷疑他是否去工廠,我神氣的吐舌,也不知在炫耀個什麼勁。
尹冬對我認知少,不怎麼詫異,他稱讚:「真乖的貓兒,都不用主人指示便能照著做。接著,讓主人為你帶上貓耳朵。」他輕拿著貓耳,眼神瞄了地上,有些冰冷,也有些嘲諷,或許其他人不明白,但我很清楚我該做什麼。
當雙膝觸碰到冰涼的地板,我反覆複習元優和喬拉剛剛的精彩演出,學著,抬起左膝,緩緩而行,兩膝合作無間,沒有任何不協調,跪到尹冬面前,稍稍低頭,只差喬拉那丟人的姿勢,不然可稱上完美。
尹冬沒有強人所難,他為我有謙卑的表現而高興,滑過沒有血色的臉頰,吞吐著:「你長得很好看,配上這副貓耳,更顯動人。」我該高興他給我的外表那麼好的形容詞嗎?迷惑間,頭上不知不覺被戴上黑貓耳。
感謝他沒變態到在前方放面鏡子,使我不用看見丟人的自己。
指尖挑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