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所以呀。」身下人含著淚痛苦的轉頭,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勾人,陳袁顫了一下,差點被小傢伙騙去了,他繼續他的活兒邊說:「以後要乖一點,不要再逃跑了,知道嗎?」
斐兒喘息著,倔強地說:「乖……嗯,乖……個頭,去死……阿阿阿!」陳袁倒是欺負地樂在其中,他的馬達都快冒煙了。扳過斐兒的臉,用指甲劃過斐兒軟嫩的唇,輕輕在上面劃了圈,說:「你的嘴真臭,乾脆不要好了。」
一群人紛紛嘻笑著,讓斐兒更是難堪。元優蹲下身湊到我身邊,問:「驚訝嗎?」瞧我失了神的雙眼,元優笑了兩聲又說:「趁現在快點習慣,不然會吃虧哦。」
我不懂元優為何這麼說,只專注於驚悚的畫面,我試圖捂上雙耳不想聽,手卻抬不起來,腥臭味瀰漫整間工廠,氣味壓制住想輕舉妄動的手,迫使我親身接受事實。我不想聽不想看不想聞,性不是雙方接受才構成的嗎?
我沒由來也地生氣,無法接受元優的態度,推開他大吼:「你笑什麼?這種時候該笑嗎?」吼聲逐漸轉哭聲:「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明白。」
跌坐在地上的元優轉了轉手臂,說:「當然是生理需求阿。」生理需求?生理需求就可以違反倫理嗎?淺意識告訴我要去阻止,心裡又有個聲音叫我不要去。你阻止不了,悲劇就悲劇吧,別人的生死關你什麼事。
想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就當我快戰勝內心的天使時,卻突然聽到惡魔的聲音。「那邊那兩個黑環的,是來賺淫幣的嗎?」是剛剛那晟老大的聲音,我戰戰兢兢的往那看去,發現他已一步步朝我們逼近,一伸手就是把元優抓去,抱在懷裡並玩弄頸部上的頸圈。元優不為所動,像死人一樣任憑男人的玩弄。
「感覺不錯,你叫什麼?」男人持續著非禮,愈來愈得寸進尺,往元優的衣內摸索,簡直把學校教的性教育當垃圾般在地上踩踏。元優漫不經心的回答:「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輕慢的語氣逗笑了男人,他冷言:「如果有人這樣回答,那我會直接叫他婊子。」
「好阿,隨便。」元優爽快的接受了。這時,趕來的範情連喘息都來不及,聽見元優的回答,面色白了幾分。他在傻住的我耳旁說:「你等我一下,等我解決後你馬上和元優離開。」他似乎很後悔帶元優這個禍害來這,也對我的膽小抱著同情。
我望著他們兩個,不自覺倒退幾步,我已經準備逃跑了。
範情擺脫以往的好男人面孔,換上妖魅姿態,徐徐走向已經擦出愛的火花的兩位。他微嘟著嘴抱怨著:「晟,我都親自來淫浪找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他一說話,我馬上起雞皮疙瘩,這是俗稱的雙面人!
晟老大將元優的頭埋在他的胸前,以身高高的優勢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搜尋四周後,直到看見臉頰泛紅的範情,愧疚又緊張的說:「啊……範情,怎會是你……?呃,找我有事?」綠環在怕一個紅環,看來這裡階級制度成效很弱。
範情輕推了一下晟老大,說:「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阿?就不能是想你?」晟老大一聽臉“刷”的紅了,他放開元優立馬安慰著他的小情人。「當然當然,無論你在我睡覺時或是娛樂時間都可以找我,這是你的專利。」可憐的元優就這麼無緣無故被拋棄了。
他的臉一紅一白,嘀咕著:「你明明也是同類人嘛……所以人家說同性相斥是真的。」他想再接再厲,用自己那一百甚至是一千招把晟老大搶過來。當他起步時範情一個眼神飄過來,警告我趁現在帶著他跑,別讓元優多此一舉。
我聽令,支撐起身子以追風逐雷的速度,一握住元優的手,便往後門跑,依循範情走來時特地留下的記號,我們很快逃離工廠,重獲大自然的懷抱。
望著藍天,我們坐在地上呼吸著新鮮空氣。其實我有點誇張了,抓著元優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純粹是我的體重……
元優很生氣的指責我:「你幹嘛拉我走?」我知道他一定會罵我,就像眼前有塊蛋糕,本可以到手的卻發現蛋糕竟然過期了,那種心痛感。我儘量剋制情緒,回答:「我是為了你好,不希望你也淪陷。」
他反嗆我:「不用你多管閒事,哼。」有時候我為他的孩子氣感到可悲。兩人沉默了幾分後,飢餓感油然而生,元優看著有些凹陷的腹部,摸摸右口袋,掏出兩枚淫幣,看了我好久,我也看著他。他臉一片羞紅,心不甘情不願的道:「這是範情給的,你要吃飯的話就一起走,我……我不會好心求你的。」
我微笑,挽著他的手說:「我不介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