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會兒。”衛明嘟囔了一聲,縮了縮脖子、用被子捂住了頭。
奚典無奈地輕嘆……這是過去幾周的幾乎每個週末都要上演的一幕。剛要掀被子,但想到昨晚,哦、不對,應該說是今晨自己的那番“攻城掠地”,手上的動作立刻該拉為拍。“疼麼?”
“……嗯?”奚典不問還好,一問之下,衛明馬上就感到一股疼痛就由點至面、再也無法忽略地在身上迅速蔓延開來,而造成身體如此疼痛的原因也一古腦地湧進了腦袋裡。他頓時又羞又臊又懊惱,抬起枕頭的兩邊捂住了熱燙一片的臉,悶聲悶氣地嘀咕道:“你一個彈琴的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你健的到底是什麼身呀?都健那兒去了吧?”
“力氣大小跟是不是彈琴的有什麼關係?”奚典嗤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道:“翻過去,我幫你按摩按摩。”
衛明本想強撐一下說不用的,可轉念一想,奚大藝術家的手指頭多金貴呀?每一根都享譽著國際呢!他還記得上次在“望星空”的酒會上那個主持人聲情並茂、中英文輪番介紹的那些用詞,再有那些觀眾看到他時尊敬的樣子……嘿嘿嘿,能享受一下他金貴的手指頭的按摩那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啊!於是他齜牙咧嘴地慢騰騰翻了個身,還不無擔憂地關照了一句:“你輕點哦!”
“沒見過你這麼怕疼的人。”奚典扯著嘴角摸了摸他身上的被子,拉平之後才隔著被子揉捏他的腰背。
他的動作很舒緩、輕重適宜,也非常到位,沒多大會兒功夫就讓衛明舒服得像只被捋了順毛的貓咪一樣眯縫著眼、歪著嘴、抱著枕頭哼哼開了。哼著哼著,他想到了什麼、皺著眉唧唧歪歪道:“奚大藝術家,你不是行家裡手嗎?還、還……哼!”他實在難以繼續、只好以悶哼聲草草收尾。
奚典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