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單繼續說:“有的人只把SM當做一種遊戲,其實做主做奴真的很不簡單的!和在公眾場合的角色也許是錯位的,但內心的角色如果不能扮演下去是很痛苦的一件事!當年我象你一樣也有過不服氣的時候,我的家庭環境很好,我也說不清為什麼我就是一個奴隸。所以在做奴和公眾場合的角色發生強烈衝突時,我也象你一樣想當主人試試就瞞著主人跑了出來”,
小畢和小軍完全相信瑤單的話是真的。象他那樣的大老闆管著上百號人,平時要對人呼來喚去地發號施令,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他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奴隸!
小畢問:“你的主人對你不好嗎?你是怎麼找到主人的?”
瑤單又朝攝象頭笑了笑,動情地回憶著說:“我和主人是先通訊後見面的。那時的網際網路還不如現在方便,我們在通訊中經過了很多次的溝通,我從心裡明白了主人是個好的主人,於是就決定作為主人的奴隸……”
小軍:“我也是在網上認識主人的,我當時也認為主人是真正的主人,可是……”
瑤單:“那你認為主人對你不好嘍?我想你的那些裸體資料還在主人手中吧?”
小軍詫異地:“你……你怎麼知道?”
瑤單接著說:“那你跑出來想入非非地要當主人去,主人有把你的資料公開來危脅你嗎?你的身份你很清楚,如果主人真的這樣做,你會怎麼樣?還能在警隊甚至是社會上立足嗎?”
小軍語塞,小畢說:“是的,當時主人很明確地同意我們離開,而且沒有過多的為難!”
瑤單:“主人當時在收我的時候就告訴我一切自願,一定要想清楚再認主的。後來我跑出來,主人很傷心也很生氣,但他卻仍然沒有脅迫我,我於是開始了和你相類似的經歷”,
小軍睜大眼睛聽著瑤單的話,心裡又怕又想,怕的是瑤單說出的感受和他一樣,但卻不知為什麼想要瑤單說出這樣的話來。
瑤單接著說:“我努力地嘗試,而且條件還比你好,我有錢,弄到了好幾個奴隸來調教,可雖然能滿足一時的虛榮心,可是我卻每每不能快樂起來。我內心深處的奴性始終影響著我,我想主人,渴望被主人管教,我真的受不了沒有主人……”
小軍用戴著手銬的手捂住腦袋:“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了!”
瑤單沒有停止:“其實主人也是一樣,如果主人對奴不嚴厲,那麼對主對奴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們要做奴隸並不是誰逼迫的,是天生的,是自然而生的,本性就是奴隸,為什麼不敢承認呢?不承認的話其實反而是害了我們自己啊!”
小軍大聲叫著:“你胡說!別人有好多奴只是當遊戲玩一玩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瑤單冷靜地:“不要管別人,問問你自己心裡是不是需要呢?只做一次,只當做遊戲?以後你保證自己不想嗎?沒有主人,那你的奴隸身份怎麼體現?現在你還年輕,如果再大一點,有好多主人不想要你,你要找個好主人就晚了!”
小軍痛苦地撓著頭……
瑤單:“找一個真正好的主人並不容易。其實象我這樣無奈地離開主人,我每天心裡要承受多少的痛苦你知道嗎?主人是為了我好我很明白,我再也不能服侍主人了,而你有機會卻要放棄,你難道不知道在你痛苦嘗試的過程裡主人也很難過嗎?主和奴是不能分開的,這是自然形成的啊!”
我簡直不想再聽瑤單說下去,但在地下室裡,在這種情況下我無法讓他閉嘴,我扭過臉來,發現旭仔和小龍正目不轉睛的盯著監視器看,他倆顯然也在因瑤單的話而思考著……
瑤單終天平靜地說出了小畢小軍早已猜到的話:“其實我的主人就是你們的主人,他是個真正的好主人。我不能再做他的奴了是我沒有福氣,但是你們不一樣,當我發現你是主人的奴的時候我真的為你挽惜,我不想你失去一個好主人,不想你象我一樣的痛苦,所以我才決定用這種方式來幫你。”
小畢突然地:“小軍,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我想回到主人身邊!”
小軍抬起頭看著小畢,眼裡有莫名的尋問但絕沒有怪罪……
小畢解釋說:“昨天齊偉給我電話了。他現在在軍隊裡利用職務找到了好幾十個有做奴傾向計程車兵,把他們編成了一個秘密的小分隊,他還在焦急地尋找著主人,那種日子我經歷過——好不容易找到主人,我不想再象過去那樣!”
瑤單嘆了口氣:“我知道軍警要做奴隸其實也很難。你是刑警,在工作中你可能是抓人打人的角色,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