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過來啊!”蘇朝宇捂著聽筒吩咐勤務兵:“給我一份今天的時報,謝謝。”
蘇暮宇很為難:“我必須做的一些事,怕會傷害無辜的人。”
蘇朝宇一目十行看著頭條,一言不發。
蘇暮宇緩緩地說:“這事兒跟我們有關,也許會牽扯江家。”
蘇朝宇在空氣裡揮拳頭:“僅僅是可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我還是那句話……”
“海神殿是點了引線的煙花,遲早會炸的天空一片血紅。”蘇暮宇學舌,“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放不下,不是不願,是沒辦法放。在沒有合適接班人全權交接權利的前提下,我放手後的唯一出路就是去死,沒準還要牽連七七八八的人。”他頓了頓,這話重了,他甚至能想到蘇朝宇非常生氣非常嚴肅的表情:“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結局。”
蘇朝宇只是短促地說:“好。”
“不必這麼擔心。”
蘇朝宇苦澀地笑:“我怕我以後想擔心都沒機會。”
蘇暮宇狠狠地呸了一聲,門鈴意外響起。年輕的波塞冬小聲和哥哥道別,從貓眼裡看見自己的女助理顯然是剛從片場跑出來──她是個平面模特──穿著一件極不合時宜的皮草和長靴。
“大人您手機佔線!”女助理關上門急促地說,“車還在樓下等,只是您必須知道,孫秘書已經向新工業部長坦白了所有內幕。”
蘇暮宇不禁胸悶:“全部?”
“司機報告說,本來孫秘書今天應該向新部長交接一些未盡工作,兩人同車的時候,孫秘書忽然發難,舉起一把槍對準了新的工業部長,自稱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