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更願意相信公正和美好,但是後兩樣……”她蒼白地笑了笑,“並不是什麼時候想要就能要的。”
蘇暮宇沉默。他不信她偽裝出來的無奈,卻不得不被她的話震懾到。公正和
美好,亦是蘇暮宇求之不得的東西。每年生日,他許的願都無非如此,但生命給他的大多數是這兩樣的反義詞。蘇朝宇曾緊緊抱著他說,都會好起來,也許很快就柳暗花明,蘇暮宇會在哥哥肩膀上噙住眼淚,然後推開他:“我還是很樂觀向上的。”不過,樂觀不代表要笑,就像你在悲觀的時候往往哭不出來一樣。
這句話之後,蘇暮宇真心實意地和眼前這個不知道身份、善惡的女孩找到了共同點,哪怕是很詭異的,一絲。
從3點半到日出時分,蘇暮宇就和月寧遠漂在淺淺的河上。他們甚至隔著冷空氣分別打了個盹,醒來後還能繼續談論剛才的話題。沒有任何機密或者玄妙可言,他們說的不過是世界上現實又冷漠的一部分,從老師為什麼給了很少上課的月寧遠97分而只給了勤交作業的蘇暮宇71分,一直說到納斯在迪卡斯實在太過如狼似虎,為什麼關於石油的仗永遠打不完。後來,蘇暮宇站起來說:“我的鞋子被潮氣浸透了,又冷又溼。我要上岸換一雙。”月寧遠像個真正的小女孩那樣伸長了腿,露出她的登山鞋:“我在工廠店淘的,很便宜,很暖和。”
蘇暮宇苦笑上岸,他甚至不能理解這個月寧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她會在應該溫柔可愛的時候極盡所能,但蘇暮宇堅信,是她作為戰刀,強效突進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