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宇不動,他側過身瞧
著彭耀:“他們倆無論有什麼陰謀,也沒必要在這樣的場合交流,我們這樣跟過去,實在不妥,何況鬱王十五分鐘前已經離開會場,怎麼會到現在才上車離開?”
“你怎麼跟江揚一樣婆婆媽媽,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彭耀急了,看樣子要闖過來自己開車,“法王的排場大,規矩多,更衣室搞上半個小時都不稀奇,現在出來剛剛正常。而且他走的路不對……喂,你到底追不追!”
蘇朝宇沒辦法,只得先發動了汽車,小心翼翼地跟在鬱無憂的車後面,彭耀接著說:“貴族都住在西北區,可是他這車,卻是往東南區走的。我自然知道他們或許是要引我上當,可是如果不聞一下他們的鉤子,舔舔他們的餌料,又讓我到哪兒去找線索?”
說話間,鬱無憂的車果然開出了商業區,穿過狹窄的金融街,繞過中央公園,向東南區駛去。彭耀接了個電話,眼睛又亮了,告訴蘇朝宇說:“東南區的古董街,喬洛麟已經到了。”
蘇朝宇的直覺告訴他前面有危險,可是他又太確定以彭耀的脾氣,他怎樣反對都不會有效,他又偏偏不能放彭耀一個人涉險,所以乾脆一句也不勸,只是說:“我叫秦月朗通知元帥府親衛隊待命,你不反對吧?”
彭耀瞪了他一眼,他亦瞭解蘇朝宇的性格,知道如果不答應,蘇朝宇沒準就要立刻下車跟他打一架,別說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就算贏了,大概也沒力氣再去作偵探了,所以他點頭,不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