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不記得她?”
江立側頭看了一眼,輕咳兩聲。
江揚仔細觀察著那挺秀的鼻子、完美的杏核眼和紅潤的嘴唇,努力和自己記憶庫裡的人進行對比,卻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結果。蘇朝宇一手暗暗扣著江揚的手,微微敲了對方的關節兩下,冷笑道:“不堪入目?你看見這些照片就覺得不堪入目,我和她做得更多的事情要怎麼形容?”
蘇暮宇轉身打了個手勢:“照顧我這個病人的情緒,我頭疼。”
蘇朝宇不耐煩地揮手,瞪著蘇暮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那時候她叫黛絲,我叫戴維。她演貓咪我演小狗,可愛嗎,嗯?他們揚言要把銷金行動裡餘下的金子為我打一條鏈,拴住……嗯,以便於主人可以隨時牽住我的要害。他們讓黛絲每天用舌頭為我梳理毛髮,舔淨汗水,而我需要四肢著地也能追上主人的腳步。”他說完,轉向江揚,惡狠狠地剜了一下:“補充一句,那時我們什麼都沒穿。”
江揚即使明白蘇朝宇要幹什麼,也頓時心疼得無以復加。那時候他和蘇朝宇還不是情人,銷金行動之後,他曾經問過蘇朝宇所受的委屈,而當時,蘇朝宇只是笑笑說:“動物表演,難堪而已,我一個純爺們兒。”現在想來,江揚忍不住後悔自己那句過分的、不適時宜的批評,把蘇朝宇緊緊摟住:“不,朝宇,你知道,這些事縱使不堪,卻永遠不能改變什麼。我錯了。我愛你,朝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