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聽的,他咬著嘴唇哼了一聲,憤憤地回答:“我比他強多了。”
以後的時光非常美妙,雖然兩個人都已經記不大清楚了,他們吃掉了所有的小龍蝦和麻辣鴨脖子,在用薄荷味的凍乳酪互相攻擊到面目全非之後,靠在一起分食了美味的巧克力餅乾底。
回港的時候已經是深夜,霓虹仍然閃亮,歌聲卻不再可聞,整個城市似乎都沉沉睡去,只有高架橋上偶爾飛馳而過的車輛,發出撕破空氣的呼嘯。
彭耀從未醉得這樣深,他並不是江揚那種醉了就安靜乾淨自己上床睡覺的人,他大聲唱歌,在空曠的馬路中間翻跟頭,圍著蘇朝宇跳專業級的街舞動作,甚至在他身上亂摸,眼神挑釁又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像匹飢渴的小野狼。
蘇朝宇比他清醒些,但是也確定自己醉得厲害,一晚上喝的都是甘綿的黃酒,入口醇厚後勁十足,現在只覺得天旋地轉
,他努力數次,試圖抓住身邊這個撒酒瘋的傢伙,卻因為對方大得驚人的力氣和身體自然的敏銳反應而一直失敗。兩個人拖拖拽拽踉踉蹌蹌磨到彭耀那輛囂張的軍用吉普旁邊的時候,蘇朝宇襯衫前後都已經被汗溼透了,這個人靠在車門上,一隻手拉著門把手,另一隻手死死拽著彭耀的胳膊,彭耀不聚焦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砰地栽進他懷裡,蹭了兩下就緊緊扒住不撒手了。
這樣的狀況下不可能開車安然返回基地,蘇朝宇在彭耀身上亂摸了幾把,找到鑰匙開車,想帶著彭耀在車上窩一夜,明早清醒了,打電話給徐雅慧叫她來接人也好,多玩一天酒精代謝完了自己開車回去也行。
懷裡的彭耀似醒非醒地看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伸手幫他啟動了指紋導航系統,然後突然一撞蘇朝宇,自自然然地坐進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