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風行,幾乎比行動最快的機動組還有效率,凌易有意培養他和現在的國安部副職,儘可能把許多事都詳細教,偶爾有機會就放手讓他們自己去做。上班時間接到兒子的電話:“我要回家!”凌易挑眉:“又怎麼了?”
“什麼叫‘又’?”凌寒耍賴,“你要想讓我跟江揚學,不到過年不見你,也行呀!”
凌易趕緊說不行。在這方面,兒子把爹吃得死死的。於是,在下了飛機以後,凌寒取行李的時候就看見自家的警衛員便衣在那邊等著。林硯臣深呼吸三次:“我住軍人招待所去。”凌寒冷冷瞪:“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林硯臣想臨陣脫逃這件事已經很久,終於在拎起行李的那個瞬間,堅強的飛豹師師長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你爹會不會一怒之下就告訴了江元帥?然後老大、亦涵都要連著遭殃?”
凌寒猶疑了一秒鐘後堅定地回答:“不會!”身為情人的林硯臣怎麼會沒看見那一秒的問題,加上有自己爹把凌寒關在門外這件事作為預防針,林硯臣只覺得“絕對沒問題”本身就是天大的問題。
警衛班長幫他們拿行李,司機開的是凌家的私車,就像很多稍微富裕的普通人家接孩子一樣,低調地在首都環路上等紅燈、堵車,然後進車庫。林硯臣無數次見過國安部長家——如果站在街口目送和看照片也算的話,今天真正見識了小公子哥出去遛狗都有人鳴鑼開道的腐敗生活。凌寒大叫著說自家已經算是很低調了,林硯臣仍舊面朝碩大的花園悠悠吐出一句:“園丁比老大的秘書還多。”
凌寒的媽媽出了個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