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雞骨頭,譚大人真秀氣。哈哈哈。”
佟暄對杜陵春說道:“賢弟,別把脈了。我看他就是中邪了,一點精神都沒有。”
雞骨頭?死胖子死胖子,等爺醒了,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精神。要是爺死了,化身惡鬼,也要纏死你。
杜陵春看看一點不正經的佟暄,看看面如死灰,睜著兩眼,一動不動的譚臨,厲聲說道:“將軍,譚大人真是遇見事情了,生死攸關將軍莫要調笑。“
佟暄嗯了一聲,小聲嘟囔“我也是關心他。”
屁,你是不是想著報烤雞翅之仇呢,哼,小肚雞腸,惹杜陵春不高興了吧,該。
杜陵春問道:“我給你的東西呢?”
“在呢。”佟暄掏出油布包遞給杜陵春。
杜陵春結果油布包,吩咐道:“拿火摺子和水來。如果譚大人真是中邪了,這東西說不定能解。”
杜陵春讓師爺在茶碗裡倒入清水,將油布連同蕙俎蓋在茶碗上,用火摺子點燃油布,整個茶碗燒了起來,發出白色的火焰。杜陵春抓起譚臨的手,用小刀割破,滴了兩滴血入火中,火越燒越旺,“啪”的一聲,案几燒著了。
看著整個桌案几乎化為灰燼,火焰在地下燃燒,師爺喊道“快來人滅火。”
還沒等師爺喊完,火勢已經封住了大門,將五個人封在屋中。
佟暄轉過身,將譚臨背起來,拉著杜陵春,尋找出路。
“你們聞到什麼味了沒有?”杜陵春聞到。
“梨香,梨花香。”佟暄說道。
“是了。”杜陵春抓起佟暄的手,用刀割破,血滴入火中,火焰隨即熄滅,屋子恢復了原樣,不像才剛剛被火燒過的樣子。
佟暄把譚臨放在椅子上,眾人圍著放蕙俎之發的油布包,案几和茶碗燒沒了,然而油布包完好無損,油布包中間有塊粘著黑髮的血肉,發出一股惡臭。
“這是什麼?”
“譚大人,你好了?”杜陵春說道。
“有賴杜大人,”譚臨起身拱手道,看著佟暄說道:“也多謝佟將軍。“
“哪裡哪裡。客氣客氣。”佟暄擺擺手,衝著譚臨眨了眨眼睛。
死胖子,剛才的事我記著呢。
“譚大人,感覺怎麼樣?”杜陵春問道。
譚臨正打算詳細敘述自己的遭遇,就聽見佟暄喊道:“師爺,師爺,你怎麼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