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過去的羅浩那副樣子跟人相處,煩透了,我寧願窩在家裡種蘑菇。
特別的事兒,倒也不是沒有,相親算吧?
正月元宵節那天,我媽跟我說她為我安排了個女人讓我去瞅兩眼,然後我愣是被我媽換了一身西裝革履大風衣的紳士行頭,直接就把我在家穿的棉衣扔了,臨了還損了句:“瞧瞧你那破品位!”
我開車到茶餐廳的時候,看了下表,時間挺好,早約定點二十來分鐘。
初年伊始,茶廳人不多,我還沒認出哪個是她,就被叫住了,轉頭一看,一個特別水靈的姑娘坐在我附近,問了句:“羅先生吧?”
我坐下,端詳她的身材,笑著說了句:“原來大美女也會相親。”
她呵呵的笑了聲,頓了頓道:“彼此彼此,你知道的嘛,形婚而已啦。”
我驚訝了下,我沒想到我媽能這麼快就給我找著個拉子來給我形婚,我還以為這姑娘只是個單純想傍富的。
她繼續道:“我說下我的要求吧?”
“好,你說。”
“總結起來就兩點:第一,婚後各自獨立生活;第二,不做_愛。”她說完慢悠悠地端起早就涼掉的茶,抿了一小口。
“哦?就這麼簡單?”
“對,大抵只要求我們對彼此生活互不干擾就可以了。到底成不成?”她邊說邊把散落的長髮挽到耳後。
我們的意見大抵上都是不謀而合,定了下日期讓我去見她的爸媽一面和訂婚日期,話不投機半句多,便互相地告別。
我怎麼可能把我的人生套上婚姻這枷鎖?那老頭無非就想讓我討個女人硬湊在一塊過日子,日復日久了以後,管你什麼性向,彎的也得給他過直男的生活,誰知道那女他打哪找來的。獨立生活什麼的,誰知道證一領人會不會就馬上變卦。
接著沒呆幾天我就從我姥爺那兒搬回自己住的地兒了,臨�